温知渝视而不见,只是将一捧桂花放在早已经准备好的花篮中,“然后呢?如今二公主的婚事,是不是要陛下定夺了?”
“反正谢家是做不了主了。”萧霁其实也是学来一点的,那种温知渝所带着的天真,天真又残忍。
“那裴云辙呢?容黛如此下场,你不可能放过裴小少爷吧。”
“裴司徒请了家法,打了他二十杖,阿姐,裴家再是宠他,也不会让他带着整个裴家去冒险,因为容黛,就是我在杀鸡儆猴啊。”
温知渝抿抿唇,萧霁颇为不满“阿姐便是什么都不做,都有人见色起意,阿姐做了什么,那便是风月难忘了。”
温知渝起身“往后我不问,你也不必说这事了,午食用什么?晚上要祭月,中午就少吃一些吧。”
萧霁看着,那衣裳是他提前备下的,见着那布料的时候,就觉得配他阿姐,如今穿在身上,的确衬温知渝。
这大袖衫,袖子宽大,裙摆亦然,可这衣裙的布料轻巧,行走的时候,裙摆总是随风飘逸,好看的紧。
萧霁偶尔也想着,他是不是该去学个女红,说不定他也天赋异禀呢,他阿姐女红不好,可嫁衣,总该亲手绣才好。
温知渝回身看他“今日容玉又送了礼,说是宫中有家宴,改日来和我道歉。”
“这大公主倒是能屈能伸。”萧霁嗤笑一声,他还想着挑拨离间一下,谁知道,那位扭头就来道歉了。
“算了,那就改日再说吧。”温知渝也没打算问萧霁,或许,她该去见一见容琛。
宫宴啊,萧霁看着温知渝的身影消失在长廊上,长长呼出一口气,他进宫述职的时候,不知那位陛下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提起温知渝来。
那皇宫,以及宫中的人,果然是让人生厌。
萧霁说着,顺手接住了温知渝扔过去的茶杯,温知渝瞥了一眼萧霁,“你和那些登徒子有什么区别?小心你这身衣裳,不想要了?”
“自然要,好歹也要熬过今晚才行。”
温知渝看着丫鬟小厮行色匆匆的布置院子,萧霁也是,非要扯着她说些不着四六的话。
“说起来,裴家那边我也送了礼,怎么没见着回礼?”温知渝烦不胜烦,一句话将萧霁要说的闲话堵回去了。
“是吗?那只能说,裴司徒可太不懂礼了。”萧霁将手中的茶杯轻轻一扣,他如今几乎是习惯性的,在温知渝面前露出那一副无辜的神色。
即便是温知渝也不能不承认,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