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份是假,为人狠辣。
收买人心,讨好二皇子妃借机下药,使其身子虚弱,利用二皇子的信任掌管府上内务,大肆敛财。
不仅如此,她仗着陈嘉靖的疼爱,打着他的名义为寻芳苑私建地道、招揽客人,勾结党项那边的不明势力,收集朝中情报。
甚至还利用自己学过的药理,经年累月间给陈嘉靖下毒,使致头疾狂躁。
朝堂之上,大理寺卿将这三日搜查到的情报一一告知皇帝。
“......所以,这幕后之人,则是虞氏无疑。”
闻言,全场静默。
朝臣或左右对视、或眼神闪烁、或若有所思。
皇帝应了一声,看向跪在前头,神情恍惚的陈嘉靖:“你怎么就没发现,枕边人是个细作?”
他话语幽幽。
陈嘉靖脸色发白,眼下一片青黑,眼中泛红,憔悴神伤。
他颤了颤,话语艰涩道:“是儿臣识人不清,没有、没有看清此人的真面目。”
“求父皇恕罪,儿臣愿将功补过。”
闻言,皇帝不语。
而是问大理寺卿:“那女子,如今呢?”
闻言,他缓缓道:“虞氏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已在狱中自戕。”
“是下官看管不力,还请皇上责罚。”
我眉头紧皱,下意识朝陈嘉佑看过去。
只见他呆愣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
皇帝道:“自戕?”
“她自戕前可曾说了什么遗言?”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有些迟疑。
皇帝不悦:“说。”
大理寺卿咬牙道:“虞氏死前口口声声道,她这辈子所做之事情非得已,对不起殿下,只愿下辈子为奴为婢相报......”
皇帝冷哼一声。
转而看向陈嘉靖。
“这就是你曾身为储君的警惕?”
“朕都怀疑这些年来,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陈嘉靖恍惚,脑中一片浆糊,口中麻木认错:
“......儿臣,有错。”
“求父皇责罚。”
皇帝冷哼:“你以为朕不敢罚你?”
“来人,二皇子陈嘉靖私藏奸逆,损害国威,罚其禁闭府中,无诏不得出。”
闻言,他只呐呐应是。
“儿臣受罚,多谢父皇宽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