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敷衍地挥了挥手就仰面倒在床上,心里不知道有多嫉妒他们...
“参见殿下。”福王朱常洵朝自己这位便宜哥哥半俯身参拜。见对方眉眼间掩饰不住的倦意,他心里乐开了花。
福王只是低了个头,朱常洛就赶紧上前伸手去扶。与手一起,等施礼完才迟迟递出的,是那句同样虚无缥缈的“王弟快快请起。”嘴上这么说,朱常洛心里还在斟酌着用什么话咒对方呢——毕竟是一家人,一不小心连自己都骂进去就不好了。
看到这副兄友弟恭的画面,花采岁捧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他压低声音道:“你看,有意思吧?真的,我好歹是乾闼婆的首领,什么事没见过?我自认已经心如止水了,除非忍噗住...哈哈哈哈哈...”
连带着叶诚都摇头失笑,全然没有睡不饱的负面情绪了——刚刚那个画面确实太有意思了。
笑够了,花采岁才严肃道:“这次,恐怕是来者不善啊!”
叶诚也同样认真——且不说对方身份,自己不久前做的梦还是关于这位福王呢...
花采岁拉了把叶诚的袖子,忽道:“对了,你昨晚说的我有留意,花家内部好像确实有一个极为隐秘的小团体。不是那位在一旁看见两座金山的家主大人,就是我那个处处有痕迹却处处找不到痕迹的四伯了。”
“你娘的病因呢?查出来没有?”相比于已经有所猜测的事,叶诚更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
花寒处颔首道:“你也知道,我已经成亲,而采月未到出阁之龄另说,性子也古灵精怪。所以子女里我娘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采秋,又听说自己这病得嫁女儿才能好,便生怕她没有落个好归宿。这一愁,就愁出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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