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进去的呢。”
“哎，我们家那位，现在高二了，成绩一点都不行。要是她有少夫人一半优秀，我就烧高香了。”
……
称赞不绝于耳，给足了林谨面子。
可当初她们听说秦爷在酒吧睡了一个女人，那女人怀了双胞胎后。她们坐在一起嚼舌根，全都谩骂林谨妖艳贱货。
还下了赌注，赌林谨会不会在孩子出生后，被送去西伯利亚挖土豆。
去母留子，这是大多数豪门的做法。
林谨在一众夸赞声中，落落大方的道谢，展现出来的风度，像是被娇养出来的大小姐。
乔雅在人群的角落里，一眨不眨的盯着林谨，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林谨的外婆，关注到了这个和自己女儿很像的女人。
她穿过人群，来到乔雅跟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是嫣儿，对不对？”
乔雅大惊失色，想甩开又舍不得。权衡再三，她低声说：“跟我来。”
乔雅把情绪激动的外婆，带到了花园里。
外婆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腕，泣不成声，“你就是嫣儿，我自己的女儿，是不会认错的。”
乔雅粗粝的嗓音传来，“你听我的声音，是她吗？”
外婆顿了一下，刚才太急了，还没注意到乔雅的声音和嫣儿的不一样。
乔雅抬手，又把自己的面纱取了下来。她裹着纱布的脸，赫然显现在了外婆的眼前。
外婆一双浑浊的眼睛，蓄满泪水。她声音颤抖，“女儿啊，疼不疼？”
乔雅没有再戴那个人皮面具了，整容后，她处于恢复期。
但是裹着纱布的地方，只是鼻子和颧骨，其余地方，是完好的。
“不痛。”乔雅微笑着说：您看看，我像不像您女儿。”
外婆摇头，“不像。一点儿也不像。”
乔雅平静地说：“秦夫人和少夫人，也认错过我。看来我的身段，和您女儿的确像。”
这话一出，外婆的眼睛立刻亮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女儿，就是小谨的妈妈？你不是秦家人，不知道我身份。”
乔雅没想到她脑子转的这么快，一时惊慌。
“老婆。”后方，一个温润的嗓音传来。
外婆回头看，便看到了程安国。
乔雅微微松了口气，朝着程安国去了。
程安国看了一眼外婆，淡笑道：“又被认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