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进去,也不知道天帧帝同太子殿下在商谈些什么。
暖阁内。
凌司夜斜倚在软塌上,那一双眸子依旧那么漆黑深邃,只是,却是少了那一贯的精光,还有偶尔同他的凌妃娘娘笑起来的狭促。
若不认真看,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来,只是,瞎了就瞎了。
就连天帧帝都不敢再提起凌妃丝毫来。
有一种说法,人受了极大的伤便会将伤口藏起来,还是继续生活下去,或许永远都这么藏着,别人比提,自己便会渐渐忘记了。
谁都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把伤口藏起来了,谁都不敢再多问。
“你为何会出现在西界口?”天帧帝问到,他需要凌司夜亲口回答。
“父王是怀疑我投靠了白狄?”凌司夜反问到,声音是一味低沉地很好听,隐隐还透出一股玩笑味。
“回答朕的问题。”天帧帝可没有那么好胡弄,父子俩就如同平日的对话一样,看似平静,实则安涛汹涌。
“云容已经解释过了,为开启魔道封印,恢复我身上的魔性以对抗血族。”凌司夜认真答到,转而又问到,“父王,明明知道血族难以控制,为何还要冒此风险?白狄同天朝向来井水河水不想侵犯,何故要动这干戈?”
“呵呵,你既然同宁洛合作,便知晓宁洛皆洪涝之水挥军帝都一事,你又为何不告知朕?”天帧帝反问到,非得问得清清楚楚不可。
“儿臣想要得渔翁之利,夺帝位,一统天下的帝位。”凌司夜无所畏惧地开了口,唯有这样才能解释地清楚了,而天帧帝亦才会相信。
如今的形势,他必须借助天帧帝的势力以抗衡血族,否者只有死路一条。
云容和蝶依所说的真相,他都听得明白,却不是真真实实存在与自己脑海里的记忆,他根本没有任何熟悉之感。
寻回三魂后体内潜在的魔性才得意觉醒,他需要足够的时间去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众魔者皆归位,西界底魔道封印定是破了,只是,为何他的魔性未醒,是宁洛说了慌,还是另有缘由。
“呵呵,果然是朕的好儿子,即便是灭了天朝你也在所不惜?”天帧帝大笑了起来。
“不瞒父王,儿臣正有此意。”凌司夜淡淡答到,天帧帝要的是实话,这种实话他才会信。
“朕答应你,联合白狄!”天帧帝终于点头了,从袖中取出了一枚玉玺来,这是一枚军印,能号令四方守军。
凌司夜接过,双眸失明并妨碍不了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