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聪明人都不会那样做。”
“要真那样做了,我就会被所有谋划好分赃的目击者针对至死。一无所有的我,是没有能力与之抗衡的。”
“要真那样了,为了活下去,我会放弃大富大贵。”
“无论最终是谁成为了那个用针救下皇上的人,我知道不是他,是我,但永远都不可能是我。”
话毕,书文曲似乎懂得了点什么,将笔录都收了起来,然后沉默了。
天怜衣也沉默了,大家都沉默了,只有阿善不懂。
阿善:“你们在说什么,好绕啊。”
天怜衣:“......”
玄为夷:“......”
书文曲:“......”
天怜衣:“哦,一个故事,一个充满了谎言的荒唐故事。”
天怜衣看向了书文曲,再次越过他,来到了玄为夷面前,跟他对视一眼,也默默地跟他擦肩而过了。
只是有些话,总该在擦肩而过时说了才是好:“真是谢谢哥哥了。”
听闻,玄为夷看向她,却见她已经蹲在了原本属于丧神怜笑的空神位前,伸手摸摸他的神牌,对书文曲说:“听说帝君最近在大面积地寻回消失的神官。”
“无论是因为没有信仰、没有香火消失的、自愿离开的、还是被罚灭形的,都按抽号的方式发放任务。”
“看来你比较倒运,才会抽到了丧神怜笑。又倒运,得知丧神怜笑的消失跟我有关。”
“心想明明这么讨厌我了,却还是不得不借何不羡叫我来武陵山脉的机会,急匆匆地赶来,真是为难你了。”
事实就是如此,但书文曲不语不言。
天怜衣也说:“书文曲,我帮你找怜笑。你也帮我一件事,行不行?”
书文曲听了,沉默了,没有立即答应,只是问:“你先说什么事。”
天怜衣顿顿,思索了一下,犹豫要不要说,但最终还是说了:“回天庭后,替我揍帝君一顿。哦,不,是帮我揍观一顿。”
三人听了,不,是漫天神佛听了,都觉得震惊,不可思议。
这个人真是大胆了,区区一个三界通馆馆主,怎么这么大胆说事,连帝君的名字都敢直接称呼了。
都说打狗都要看主人,还说要揍帝君一顿。
她想要揍人也不看对方是什么身份!
真是放肆得很,真是不要命了!
书文曲:“是因为我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