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枕边风,说督军忌惮枭哥功高盖主,不愿把生意腾出,这话是要挑拨父子二人关系么!要不是看在你忠心做事多年,早给你一枪崩了。”
马仔跪下狂抽自己嘴巴子,啪啪使大劲,掀起一地灰尘。
沈枭阴恻恻瞥去,“现在义父对我心存芥蒂,我保不了你,别等我动手,自己了断痛快些。”
说完,摸出一把枪扔在地上。
周围齐刷刷跪下几人,各个都在替混子求情。
沈枭低头把玩腕上佛珠,不置一词。
督军见他一本正经胡诌,淡淡道,“缅北还有哪家风月妓子,敢在你手下耳边吹枕边风。”
“我自认枪炮底下混出这点骨气,能把我吃死的女人,还没出生。”
沈枭缓缓抬眸,眉间散漫不成样子,“现在我遇到了,连我也把持不住,何況他们。”
傻子都听得出,他在暗指我。
狂风肆虐,从顶窗灌入。
身上薄汗变得冰冷入骨。
明明是这样闷热的地下仓库,我却觉得心底往外都是彻骨的寒意。
督军始终平静的面容,在听到这话后,骤然显出一缕杀意。
只是一瞬,便消散的无影无踪,仿佛只是我的错觉。
督军不再废话,从阿诚手里接过大衣穿上,语气并无半点愤怒,比刚才还要平静许多。
“阿枭,我还有事,这批货你随意处置,另外——”
他抬头望我一眼,“帮我照顾好早早。”
眼见他再次消失,我终于忍不住。
无视沈枭阴沉至极的眉目,从后一把抱住督军的腰,“延叔,我很想你。”
他身子怔了怔。
转身掌心一扣,揽住我的腰,将我裹入大衣,摩挲着我的脊背安抚,“早早,等我处理完手头事,我带你走。”
我摇头,死死抱住他,“我不想等。”
小小一团身子,犹如他军装上一粒纽扣。
他沉默半晌,说了句听话,反手轻轻一推,将我推离他怀抱。
紧接着无视我泛红的眼眶,沉默转身,头也不回迈上台阶。
沈枭盯着督军的背影,嘶哑冷笑,“义父,有一点我的确随你。”
督军脚步一顿,侧头。
“挑女人的眼光,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