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进来。
这里牌桌是特制的,一米七左右的荷官跪着发牌刚好能把一对儿大奶摆在桌上。
男人边玩牌边摸奶,爽的一塌糊涂,输多少都值。
麻爷盯着荷官小姐良久没移开视线。
川岛幸子有眼力,笑眯眯推她,下一秒荷官软绵绵的身子就倒在麻爷腿上。
麻爷掐了掐荷官的大奶,让她发牌。
荷官是个混血女郎。
她娇滴滴攥住扑克洗牌,白皙的小手都要裹不住,可把麻爷心疼坏了,让她慢点洗,别刮坏这对儿玉手,他可心疼。
我站在沈枭旁边,他搂着我的腰,小声问我还难受吗。
我没吭声,他以为我没听见,唇贴着我耳朵又问了一遍,“你身体,还难受吗。”
我身体不难受,可我看着这副画面,让我觉得难受。
荷官这双手可真美,像雨后新冒头的笋芽儿尖。
我从来没见过女人的手能长得这么漂亮,又软又滑,宛如白莲藕。
荷官看出麻爷挺好色,特意把牌夹在乳沟里,让他抽选。
麻爷每摸一张都顺带着揩油。
几次下来发牌小姐奶都被掐红了,像抹了一层胭脂,勾得他心神荡漾,蠢蠢欲动。
川岛幸子给荷官递眼色。
荷官洗好牌乳沟夹着爬到沈枭面前,“沈少爷,您摸三张。”
沈枭让我帮他拿。
我正要伸手,荷官蛇一样身子从我指尖滑开。
用嘴咬住三张,倾身凑过去,一对儿大奶就差弹在沈枭脸上。
沈枭唇边笑容凝固,慢悠悠从骰盅里撸出一枚骰子,反手一弹,吧嗒一声。
荷官的嘴唇眨眼功夫便肿了起来。
沈枭目光梭巡牌桌,重新从牌堆里摸出三张,理也不理,“滚。”
荷官捂着嘴,胸前和嘴里的牌四散,“沈”字刚出口,沈枭一记凌厉眼刀逼射过去,“听不懂人话?”
荷官吓住了。
她没明白哪伺候不好,惹怒了这尊邪佛。
可她清楚不能多问,艰难挤出一丝笑,起身退出包间。
麻爷下意识后挪两步。
他显然没料到沈枭枪法准,腕力精悍,几乎无人匹敌。
就连指力也这么狂,又凶又准,劲儿收放自如,仅仅用了一成力就把人嘴唇打肿。
沈枭非常利落摆弄着手里的扑克牌,说我不是冲谁,我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