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爷呲着牙花子,周身肌肉膨胀,像只炸了毛的狒狒。
“沈沐廷栽我那么多弟兄,抢我半个仰光的地盘,如此大一笔账,你说咱怎么算。”
邪火憋久了,他一口气压在胸腔发不出。
正好我是他仇家马子,拿我开刀合情合理。
他缓慢逼近,相隔的间隙从门口缩短为一米,半米。
直到枪口严丝合缝抵在我眉心。
他食指扣住扳机,只需半厘挤压,我便命毙当场。
他力气极大,附着枪口下的娇嫩皮肤,烙出血红压痕。
“你自个儿送上门,省了我好大力气。委屈你跟我走一趟,那儿有意思,咱好好清算。”
他话音刚落,就被身后一股巨大猖獗的力量踢飞,直直撞向一旁的茶几。
砰地一声巨响,玻璃被砸得四分五裂。
沈枭眯了眯眼睛,瞳孔射出一缕危险的光,“你刚才对谁举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