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着斑驳的光与影,沈枭眸子危险一眯,一字一顿。
“你当我不敢吗。”
他食指下压半寸,再压半寸,子弹就会射穿我。
我半点不怯,直视他那张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面孔,“除了杀我,你还有法子吗?”
面对沈枭。
被迫也好,服从也罢,夹缝中讨好的日子,我受够了。
半晌的死寂。
他紧咬后槽牙,最终放下枪。
半秒不到的功夫。
我被他毫不费力拽进后车厢,我挣扎着钻出,脚踝被他紧握,硬生生拖入,重重关上门。
一堵人墙立在我面前。
“男人收拾女人,多得是办法。”
他狞笑解开领带,脱掉西装,往车窗上一罩,阻挡车外的一切。
我来不及反应,沈枭手指迅速卡入,稳准狠揪住我喉咙那块嫩肉,另一手拧开一瓶矿泉水,往我嗓子眼里猛灌。
我头发,脸上,领口,迅速湿成一片。
冰冷刺骨的夜,水柱犹如寒冰,以可见的速度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我疼的变了脸色,鼻涕眼泪冒了满脸。
双手无助抓挠他手腕,他纹丝不动,仿佛钉死在我咽喉。
随着我颤栗的呼吸一寸寸挤入,骨节几乎整根戳入。
“他怎么吻的,伸舌头了吗。”
我说不出话,直勾勾瞪着他。
屈辱,不甘,憎恨,交织缠绕在我心头。
沈枭丝毫不手软,不退却,甚至不断加着手指。
一根,两根,三根,直到再也塞不下。
他一边发狠捣,一边问我这法子行吗。
我扛不住了,喉头火烧般剧痛。
我艰难呜咽,他一抽离,我整个人失重跌在他胸膛,大口汲取久违的氧气。
没等我喘息两秒。
沈枭凶狠掐住我腰,一手扒了我内裤,挑开幽深的嫩洞,狠狠一挺,毫无前奏整根没入。
我咬牙闷哼,强忍不叫,舌尖被我咬出了血。
沈枭见我不默不作声,掐在腰间的手滑至咽喉,猛然收紧。
车厢狭窄,空气粘稠。
身下半点湿润没有,疼,涩,胀。
我惨白的面容透着一抹潮红,不可抑制陷入强烈的性窒息,什么也听不见,看不清,猜不透,残存的理智幻化为虚无,竟滋生出无法描述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