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沉不住气。
“他喝酒了?”
“枭哥出去办事前一夜,总是要喝点的。”
我笑说大少爷身边属你最懂他。
他腔调平静,微垂眸,“跟着枭哥久了,他的起居习惯我总要了解。”
听他的口吻或多或少知道点内幕。
我随口问,“你们枭哥多大了。”
他沉思片刻,“枭哥属虎,二十七。”
我若有所思。
这些只手遮天的匪首,例如督军,不到四十掌控缅北。
而沈枭,二十出头成了一人之下的万人王,饶是当年的沈沐廷也做不到。
很明显,他是一个各方面都超越常人的天才。
天才难能可贵。
但天才选错了路,后果是毁灭性的。
我收起思绪,问,“除了萨娜,大少爷还有其他女人吗?”
“有,半年去个几回,姜小姐来之后,再也没见枭哥去过了。”
我犹豫一下,还是开口,“他会娶萨娜小姐吗。”
阿黑说也许吧,整个缅北若说与枭哥身份匹配的,唯有萨娜小姐,何况督军与她父亲相熟,她又救过枭哥的命,面子上总要给的。
阿黑说的没错。
沈枭对我的那丁点喜欢,不过是征服与新鲜。
说白了像他这样恶贯满盈的人,谁也不喜欢。
他是残暴冷血,野心勃勃的男人。
他轻贱女人,玩弄风月,碍着身份高低贵贱,怎会和玩物有结果呢。
好在,我从未爱过他。
在这场闹剧的最开始就做好了选择。
我苦笑了下,不再多问。
这个夜晚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凌晨三点时分,沈枭房间的灯灭了。
我起身坐在窗台边,修剪一束红白相间的玫瑰。
连花蕊都长着尖锐的短刺,扎手的很。
想起沈枭的那句,我的女人只有你。
没由来的失了耐心,愤怒将花扔在地上。
此刻胸腔滞结,刀割般,尖锐刺痛,还夹杂着一股灼热。
这种滋味,我从来没有过,连我自己都愕然。
白天,我找到罗恩,表明要见孟娴的意图,他很为难。
“姜小姐,关押二少奶奶的地方,在督军管辖范畴,枭哥要是知道我带您去了,我这脑袋就别要了。”
我说我明白,但我必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