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了闪,我顺着窗户望去,晃得眼睛疼。
没多久女佣隔着门小声提醒我督军回来了,在客厅,叫我过去。
女人之间互相污蔑扳倒的手段以往我是不屑的。
费的心机再多,都在男人信与不信间。
他们和哪个女人感情更深,即便有一方是被构陷,仍然装傻护短。
可夏小怜一定会添油加醋告状,我想到她那副虚伪的面目就恶心,这次我要先发制人。
我换了一件短一些的裙子,忍着钻心剧痛,将淤青搓得更明显。
我满意拉开门,接过女佣手里的姜茶,我问她像是被女人踢的吗。
她说很像,但她不建议我这样做,风险很大。
我笑了笑,出门买张彩票都有可能被车撞,做什么事没风险。
白挨一脚我不会甘心,整理好情绪后我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