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你叫我来这里,有什么事吗?”陈献看着白薇通红的脸颊,装作不解,深处却有一丝希冀。
快表白吧……
他们站在白色的石子甬路上,四周是梧桐树。
淡紫色的花,飘到白薇的校服衣领上。
“陈献,我一直以来,都在追随你的脚步。”白薇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看他,眼中隐含泪意。
“曾经,我就生在泥沼里,看不到星空。”
“但是,你的优秀,还有对我的笑容,好像一束光,把我的黑暗全都驱散了。”
“我开始向你看齐,是你,拯救了我。”白薇的声音有些抖。
“不是我拯救了你,”陈献轻声道,“是你,拯救了自己。”
白薇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他:“我喜欢你,很喜欢的那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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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配不上你。”白薇的眼泪越聚越多。
“为什么?”
“我怕你会看不起我,会唾弃我。”
“我不会的,”他坚定地说,“可以……跟我说说,发生过什么事吗?”
白薇攥起拳头:“你记得……白叔叔吗?”
他点头。
“我生日那天,他说,要送我一件神秘礼物。”
“那天,我父母都不在家。”
“他带我走进了卫生间,拿出一个穿白裙子的芭比娃娃。”
“他说,我像这个芭比娃娃一样漂亮。”
“他问我,想不想知道,芭比娃娃的白裙子里是什么。”
“我说,想知道。”
“他就掀起了我的裙子……”
白薇痛苦地紧闭无助的双眼,眼泪像小溪一样流了出来。
“他警告我,不许说出去。”
“我问,为什么选中我?”
“他说,是啊,你也应该反思自己,为什么这么没有防范意识,为什么我不挑别人,偏偏挑中你?还不是因为,你穿裙子?还不是因为,你长得这么漂亮?”
“我只觉得好羞耻好羞耻,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穿裙子了,每天都用零食将自己填满。”
“我渐渐变胖变丑,这样才能让我觉得,我是安全的……”
白薇满脸都是泪痕。
“那不是你的错。”他那出一张纸巾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