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在学校里，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吗？”陈献强忍心头的紧张。
小仙有些犹豫，随后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没有哦，今天美术课上，老师教我们叠千纸鹤。”
小仙从背后拿出一只蓝色的千纸鹤：“爸爸，这个是我自己叠的，送给你！”
他心下稍安，心情愉悦地接过千纸鹤。
“爸爸，你喜欢吗！”小仙的眼睛亮晶晶的。
“爸爸很喜欢，”他抱起小仙，亲昵地贴向她粉嘟嘟的脸，“只要是小仙送的，爸爸都喜欢。”
“那作为奖励，爸爸可以给我买小裙子吗？”小仙抓住他的肩膀，期待地看着他。
裙子？
他心头“咯噔”一下。
“……裙子有什么好看的？爸爸可以给你买洋娃娃，好不好？”他摸了摸小仙的头。
小仙嘟起嘴巴，有些不高兴：“好吧。”
他抱着小仙往家走，询问着小仙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
“同学和老师，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啊？”
“奇怪的事情……”小仙转动着眼睛思考着，“没什么奇怪的啊，除了美术老师对我特别好之外。”
“美术老师怎么好了？”
“他夸我画画很好看，还捏我的脸蛋，说我长得像他的女儿，”小仙兴高采烈，“他还说，要邀请我去他家，和他的女儿玩儿呢！”
陈献的表情严肃起来：“美术老师是怎么捏你的脸的？”
小仙把手放在他的脸上，从额头到下巴缓缓摸了两下：“就是这样。”
“小仙，你确定不是像这样捏你的脸吗？”他在小仙果冻一样的脸上捏了一下。
小仙摇了摇头。
他抱着小仙，转头往学校里走去：“告诉爸爸，你们美术老师的办公室在哪儿？”
……
陈献将小仙放下：“小仙乖，你在这里等着爸爸好不好？哪儿都不要去。”
“好！”
他推开了虚掩的美术办公室的门。
办公桌前，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正在收拾书本，看起来很是斯文。
看到陈献的进入，扬起标准化的微笑：“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他将男人从头看到尾，看到男人指缝流出的鲜血，一条白蛆环绕在男人的小拇指上。
“我是陈小仙的父亲。”他脸色阴鸷。
“啊，小仙啊，这孩子真的很有绘画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