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宁宁红着双眼，下巴轻微颤抖着。
尽管对上了傅霆琛冷漠的眼神，可她心中还不肯相信。
“那周霖的话？”
“她的话你也信？”
傅霆琛猛地看向褚宁宁。
褚宁宁茫然地凝视着傅霆琛：“你不是因为想帮我，才把她留在你身边？”
“不是。”
“剧组的投资没有停，也不是因为我？”
“不是。”
傅霆琛对褚宁宁的没有一个问题都回答的格外坚定。
他冰冷得就像是一块石头。
褚宁宁盯着傅霆琛。
她第一次这么期盼，期盼着系统现在能跳出来报一下小白花值正在增加。
哪怕是增加一也可以。
没有任何声音。
系统也像是离开了她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褚宁宁脚都已经站麻了，可傅霆琛依旧面无表情，甚至比刚才更加冷漠。
褚宁宁终于坚持不下去了。
她慢慢转过身，低垂着双眸，脑袋耷拉着，一双手紧紧地搅弄在一起。
“我知道了……”
褚宁宁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说出这四个字的。
羞辱加上心痛。
她觉得自己仿佛被钉在了原地。
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艰难！
她心中不好受，傅霆琛的心里也同样不好受。
他定定地望着褚宁宁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仿佛被人扎进了无数针。
傅霆琛的身子下意识地向前探出。
就在此时，褚宁宁猛然停住脚步。
她霍然转过身。
傅霆琛才探出去的身子尚且来不及收回。
他双手抵在轮椅扶手上，强行支撑着身体。
傅霆琛的眉心紧锁着，迎上褚宁宁委屈的眼神。
两人视线交汇。
许久之后，褚宁宁才缓缓道：“傅霆琛，吴洋说得对。既然我们已经分开了，我的确不该继续纠缠你。”
傅霆琛的手颤抖起来，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顺着喉咙向上翻涌。
他脸上依旧毫无波动，只是定定地看着褚宁宁。
他不回话，褚宁宁只以为傅霆琛已经同意了自己的说法。
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她想大喊两声发泄，可又觉得实在没有任何精力。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