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他以为敖珞十指不沾阳春水,根本不会做这些东西,却没想到,做出来的东西还不错。
他忽然在想,若是那件衣服没被毁,应该也会很合身。
将鞋子脱下,他重新拿了一块干净的布包好,妥善放进了柜子里。
敖珞在宴春苑来回的走,等安夏回来,她赶紧上前问:“怎么样,二哥收了吗?”
安夏扁着嘴摇头:“从侯爷书房出来之后我还特意等到二少爷出来才走的,可我看二少爷手中空空,脚上也没换上新鞋……”
见敖珞有些失落,安夏赶紧道:“小姐您别难过,可能二少爷不喜欢衣服鞋子之类的,咱们再想别的东西送给他便是了。”
敖珞点了点头,“安夏,明日你教我做些糕点给二哥吃吧。”
当晚,有个黑影潜入宴春苑,在敖珞熟睡时,悄悄从她柜子里拿走了一样东西。
第二日,敖瑾与威远侯在书房议事时,难得一见的穿了铠甲。
“又不是出去练兵,你穿铠甲做什么?”威远侯记得这小子平日里最不喜穿铠甲。
敖瑾不答,只坐在那里看着军报,威远侯眼尖的看见他铠甲下竟然穿的是一件补丁又补丁的破衣服,更是好奇。
“侯府穷到这个地步了?逼得你要穿这么破的衣裳?”
敖瑾面不改色,“你女儿做的。怎么样,好不好看?”
威远侯一噎,“好看!好看!”
还能怎样呢,他女儿做的,怎么样都好看。
“听说阿珞因为你不要她做的鞋子,难受了好几日,你不打算把这身衣服穿去给她看看,聊表安慰?”
敖瑾定定看着敖珞,想从她眼中看见惊慌,看见害怕,看见对他的恐惧和像从前一般的憎恶。
可他只看见了一片平静,仿佛不论他如何指认她,她都愿意接受一般。
甚至,他觉得她好像是在期待他能来踩她这一脚。
他以为她会像以往一般狡辩,然后蛮不讲理的将矛头指向他。
可她却什么都不说,甚至连多一个字的解释都没有。
她为什么要忍?她为什么不说话?
她难道不知道,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无法控制自己吗?
敖瑾的心中渐渐升起烦躁,从前她针对他,他心中不快,如今她逆来顺受,他反而更加难受。
敖萱脸色一喜,立马哭哭啼啼:“我就知道这个家里只有二哥一个公正不阿之人,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