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直哆嗦的瞪着敖瑾,大骂道:“敖瑾,你意欲何为!竟然往府里放狼狗!是要害死我们吗?”
跟楚氏的气急败坏不同,敖瑾却很平静的道:“一时没看住,叫它挣脱了绳子。”
“再说了,畜生而已,不懂事,跟它计较什么。”这番话,颇具几分讽刺的意味。
楚氏气的脸色青白,可看着呲牙咧嘴的狼狗,却又一句话都不敢说。
今天的所有计划,算是全被破坏了!
她本想让李嬷嬷敲晕敖珞,好趁机打断安夏的腿。
等到威远侯问起来时,就顺带着告敖珞一状,如若不是她让丫鬟偷府中用度,根本就不会发生此事。
而到时候威远候就算是要问责,她也可以把责任全都推在李嬷嬷头上,反正是李嬷嬷失手打错了人。
可谁曾想到,这一切都被敖珞出乎意料的身手打断。
现在又有了狼狗吃人的惨剧,这件事怕是要麻烦了!
楚氏还想说什么,可敖瑾手里扣着的那只狼犬,不住地对她张开血腥的嘴,露出尖森的牙,朝她狂吼不止。
她心中一颤,其实她以前就不太敢惹敖瑾的,更不用说现在了。
她总感觉,真正狠辣的不是这条狗,而是牵着这狗的人。
他简直是个鬼。
不光是楚氏,连着她身边的仆人,甚至是安夏,也吓得腿软了,心中庆幸这二少爷是站在她这的。
只有敖珞看着那血肉模糊的场面,依然面不改色。
她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耳朵,感觉听力恢复之后,才拂掉裙角上的雪渍,朝楚氏走去。
楚氏原本不惧敖珞,可是她看见敖珞身后站着的敖瑾时,不由自主地瑟瑟颤抖起来。
敖珞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从楚氏头发里落下来的发簪,弯身捡起,又轻轻地别在了楚氏松散的发髻上。
敖珞温声细气道:“我自己的丫头,什么品行我清楚。婶母说她目无尊卑,我倒想问问,婶母让嬷嬷对我动手又算什么?大逆不道?这里可是威远侯府,您个死了相公的女人,莫非还真把自个当这里的女主人了?”
“您若心里不服气,等我爹回来,大可以去他面前告一状。正好,我们把新仇旧帐都算了。这中馈之权握在您手里,倒方便自己徇私了。我爹不知道也就罢了,若是知道,眼里容得下沙子么?到时候您一家三口,就真的成寄人篱下了。”
楚氏气的咬牙切齿,脸色也青一阵白一阵,却一句话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