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萱刚回到驿馆时,就嘶叫着要找敖珞报仇,但敖瑾的护卫把她拦得死死的,连院子都不让出。
敖萱骂的那些话又实在难听,护卫索性就把她锁在房里,随她怎么叫骂。
第二日一早,敖珞正在和敖瑾用早饭时,敖萱就疯子一般地扑进来,只是被护卫成功地拦下。她伸出尖瘦的指甲,不住地朝敖珞的方向抓。
“敖珞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你们放开我!”
敖珞面不改色,端起一碗粥走到敖萱面前,抬手就泼了下去。
前一刻还在叫嚣辱骂的敖萱顿时收了声。
敖珞道:“躺在皇上床上的人好像是你不是我,不知廉耻的人好像也是你不是我。你脏了威远侯府的名声,竟还有脸在这大吼大叫?”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敖珞放下空碗,悠悠然的道:“我害的?在茶里下药的人是我吗?我且不问你那药是怎么来的,自食其果的感觉好受吧?
“与其在这里疯狗一样乱咬人,不如仔细想想该如何解决。你那么想进宫,现在水到渠成了,不是更应该好好说话,求我拿出侯府的名义给你主持公道么。”
敖萱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她不知道敖珞怎么知道她在茶里下了药,但也知道她说得对,如果不用威远侯府堂小姐的名义……魏帝是真有可能对她弃之不顾的。
若魏帝再一口咬定她存心勾引,她的一生就毁了。
回去以后别说嫁个殷实人家,就算嫁个普通人家也会被诋毁一辈子。
可让她求敖珞这个贱人,她是万万做不得的。
她的眼神却看向敖瑾,柔柔弱弱中带着一股要挟的味道,道:“二哥会帮我的吧……我若背着这个污名一生,她是我姐姐,那她的名声也会受损的!”
敖珞一句话就要气死她的节奏:“我不怕啊,反正我又不愁嫁。”她看了一眼敖瑾,有种妹妹霸占哥哥的霸道,“他又不是你亲二哥,只是堂的。”
敖萱很绝望地在膳厅里大哭了一场。
敖珞不确定敖瑾要不要进宫与魏岚宇说这件事,好像他还没有这个打算。本来威远侯府也不想与皇家联姻。
可上午时,宫里还是来了人,传达魏帝旨意,说是愿意迎敖萱进宫,同时还赏赐了不少东西下来。
前一刻还要死要活的敖萱,下一刻简直欣喜若狂,再看敖珞时都是颐指气使的。
虽然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