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楚氏道:“不怪我瞧不起她,也不看看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珞儿也敢把她随便往家里请啊?珞儿小时候明明最见不得她的。我劝你,以后还是少和她这样的人来往比较好。”
敖珞心思一动,问:“以前的事我记不大清,婶母给指教指教,我为何就见不得姚姑姑?”
楚氏便讥诮道:“还能为什么,以前她不知廉耻地喜欢过你爹啊。你爹与你娘两情相悦,她却贼不死心。当时闹得两家人都很难做人,只不过不是什么光彩事,外面的人都不知道罢了。
“后来你爹娘要成婚了,姚家想快些把她嫁出去,免得多添事端。你猜她嫁的什么人?她居然下嫁给一个病秧子,结果喜没冲成,刚一进门,丈夫就死了。你说这种女人,晦气不晦气。”
敖珞愣在当场。
原来竟是这样。
那姚从蓉后来都没有再嫁,不是因为与亡夫夫妻情深,而是因为……她还有那样一段过去。
只要她成亲守寡了,谁也不能逼她再嫁。她选择独自离家,外出从商,大概是不想回到这个伤心地的。所以回来就会遭白眼,说话也直接乖张,事事都满不在乎。
其实她是把心关起来的。
楚氏有身为女人的直觉,她感觉敖珞请姚从蓉到家里来别有用意,若是想给侯爷娶继室……那于她可是大大的不妙。
遂楚氏在敖珞面前,把姚从蓉说得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想她一个曾想破坏敖珞爹娘感情的人,又是一个克死丈夫的寡妇,这样的女人,敖珞怎么可能会接受。
楚氏还道:“也难为你不记得了,以前那个女人每次回来,你见了她就哭,十分厌恶防备她。这些年她越发像个妖精似的,听说在外面自己做生意,嗬,一个女人能做个什么生意,多半是靠男人,瞧那狐媚样,也不知道外面究竟有多少个男人……”
敖珞突然很想看看,要是姚从蓉真的进门了,这楚氏还能不能当着她的面说出这些话来。
她若真是一个坏的,这些年威远侯身边一直空着,怎的却不见她经常回来?她就算自己不再嫁,也不会来打扰。
且看今晚,威远侯在见到姚从蓉过后,虽然惊讶和尴尬,但面上并无厌恶之色。
敖珞想,何不成全他们呢?
敖珞很快就请了媒婆来,打算先让媒婆到姚家去探探意思。不然拖下去,姚姑姑若是待不了几天就离开徽州了呢。
媒婆欢天喜地的,以为是敖珞要说亲了,结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