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回去。
反正敖瑾迟早是要回到徽州来的。
敖瑾和敖珞顺利出了京城,与先后出城的亲信扈从会合后,一行人便快马加鞭地回徽州。
只要进了徽州地界,便无人再能把他们怎样。
只是敖珞身上有伤,多少不便,这回去的行程定然没有来时的那般日夜兼程快。
天黑时,一行人在一家山野客栈落脚。
这山野客栈里条件十分有限,总共就那么几间客房。
一群亲信随从两三个人挤一间房,房间勉强够睡,只留下唯一间干净一点的,给敖珞和敖瑾挤一挤。
没办法,敖珞只能与她二哥暂住一间房。
她自己倒丝毫不觉有什么,反正那是她二哥,又不是别人。
敖瑾也是常年奔波习武之人,见敖珞不介意,他也就不介意。况且夜里把敖珞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放心得多。
简单地吃过晚饭以后,大家就各自回房休息了。明天一早还要继续赶路。
敖瑾在后院里草草冲了个凉,进房间时见敖珞正和衣躺在床上,一边转身关门一边道:“怎么还不睡?”
他原以为今天赶了一天的路,敖珞是很累的,想着自己回房时她已经睡着了。
没想到她却睁着眼,似盼着他回来一般。
这让才冲了一遍冷水澡的敖瑾感觉这夏末时节比盛夏夜里还要令人燥热。
结果他这随口一问,敖珞便理所应当地答道:“我等你回来啊。”
敖瑾闩门的动作顿了顿,颇严厉道:“赶紧睡,明早一早便要起。”
敖瑾没有靠近床边来,而是捡了一把桌边的椅子靠墙放着,拂衣在椅上落座,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敖珞问他:“二哥,你睡着了吗?”
敖瑾本不想应答她,却还是道:“怎么。”
“你就打算这样坐着睡一晚上吗?”
这回敖瑾没再答了。
敖珞又道:“二哥,你到床上来吧。”
上次敖瑾在她床边坐了一夜,她过意不去,这次她可不能再让二哥坐一夜了。
敖珞见他没有动作,便劝他道:“椅子上不好睡,明日起来定腰酸肩膀疼的,也不利于赶路。这床我一个人躺着也有多余的,不如分一半给你躺。”
敖瑾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她一个女孩家,竟还想着把他这个大男人往床上引?
有时候敖瑾真希望她能对自己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