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外遭他二人偷袭。抢走了我的船不说,还重伤我的世子,将人抛入大江之中险些丧命!到现在我的世子还躺在床上下不来,你说这笔账,应该怎么算!
“我奉劝你,把伤我儿的凶手交给我,念在我儿还存有一命,让我惩治他俩一顿就算了,我也给他们留一命!”
眼下威远侯一来,安陵王不大可能顺利抢占浔阳。可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当然得让威远侯交人,他虽说要留一命,但定不会让敖珞跟敖瑾好过。
威远侯站在城楼上朗声大笑,后道:“我劝你还是不要贼喊捉贼。若不是安陵王世子一心想杀我儿,安排大批的杀手围攻刺杀我儿,我儿又怎么会中毒受伤,我闺女又怎么会挟持你的世子以寻出路?我儿也是险些被你的世子害得丢掉性命,我还没去你金陵兴师问罪,你倒有脸皮问起我来了?”
说着把手中那战戟沉沉往城楼上一剁,威风凛凛又道:“苏闻天,别人不知道你,我却是知道得很。多年前你便是个卸磨杀驴的货色,如今你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今日别说我不会交人给你,我就是一根头发也不会给你。此地有赵王作证,我儿是不是身中剧毒到此疗伤,你再要贼喊捉贼,天下人都看着呢,你今日要是敢兴兵一步,我必奉陪到底!”
敖珞和敖瑾陪同站在城楼上。
心里想着,有爹庇护就是不一样啊,那叫一个底气足。
敖珞丝毫不担心,这场给各自儿子寻仇的架反正是打不起来的。
若是单给自己儿子报仇,还犯不着如此兴师动众。可若是借着报仇的名义出兵,现在威远侯坐镇浔阳,安陵王基本讨不到什么好处。
最终,安陵王的舰船在水上叫嚣了几日,安陵王还是下令撤兵了。
这对于他来说,十分屈辱。可暂时还不宜与威远侯正面冲突,不然只会消耗掉自己的实力。
由此,威远侯与安陵王算是正面交恶了。
敖珞不由心生感慨。
今世遇到这样的安陵王与安陵王世子,敖珞心里一点也不希望安陵王成为最后的大赢家。
这一世威远侯的兵马并没有归顺大魏,将来必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尖锐力量。敖珞也不知道局势会不会因此而改变。
威远侯在浔阳休整了两日,便领着敖珞和敖瑾返回徽州。
行了一天路,待到用过晚饭,三人围着一堆火,总算能够好好地说说话。
敖珞内心还惦念着继母,便问道:“您出来接应我们了,母亲呢?她在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