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她忍不住瑟缩了下,却还是梗着脖子道:“我只知道你一回来便拿家中嬷嬷开刀,没半点教养。想来都是你那继母教的,早跟你说过,不要随便让些不三不四的女子进门,你偏生不听,看你以后如何还嫁的出去?”
敖珞脸色顿沉,姚从蓉流产一事,她本就万分心痛,如今这楚氏还敢这般编排她,简直就是找死。
她大上前一步欺近楚氏,手中的狼犬也跟着靠近楚氏及那几个婢子,楚氏被吓得连连倒退几步。
敖珞阴恻恻道:“婶母还是想好了再说,毕竟,我这狼犬,认生。况且,到底是谁没个教养,爬上皇帝的床,逼着皇帝娶她,整个皇城的人都清楚得很。若婶母还觉得不够,我不介意让整个徽州的人,都听听皇家密辛。”
楚氏脸色霎时发白,你你你个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敖珞又道:“既然没什么别的事了,那婶母就请回吧。我这还忙着呢。”
楚氏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她眼珠子转了转,道:“我的镯子丢了,今日只有这个嬷嬷进过我屋子,我得带回去审审,你把这嬷嬷给我吧。”
好不容易审出了点东西,还没继续就被楚氏打断,敖珞还没说话,安夏就先替自家小姐不乐意上了:“这嬷嬷明明就是个后院洒扫婆子,怎么可能进的了屋啊。”
正愁找不到由头,安夏这话算是撞到枪口来了,楚氏立刻喝到:“主子说话,你个丫鬟插什么嘴,给我掌嘴。”
楚氏身后的丫鬟听罢就要站出来打安夏,却被敖珞一把拦住。
她凉凉地看了一眼,就吓得那丫鬟不敢再抬头:“我的丫鬟有我管教,还容不得外人插手。”
敖珞手一松,任那丫鬟退了几步,又道:“既然婶母说这嬷嬷偷了你屋东西要去审,那便将她带走吧。”
没想到敖珞这次会变得这么好说话,楚氏心中一喜,喜色都从嘴角流露了出来。她连忙不动声色的拿帕子压了压嘴角,叫了几个身材粗壮的婆子,就叫那嬷嬷押走了。
安夏看着几人大摇大摆离开的身影,察觉到刚刚自己好像做错了事,连忙低头对敖珞道:“小姐,我刚刚是不是不该说话的啊,要不是我插嘴,那楚氏也没法将那嬷嬷带走。”
敖珞摇摇头:“无妨。我心中已经有数了。”
从楚氏无论如何都要阻止自己调查那个洒扫嬷嬷的那刻起,敖珞便清楚得明白,姚从蓉流产一事,与楚氏必然有关。
既然如此,那她只需要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