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侍卫说敖瑾已经先待着敖珞回侯府了?那他知道有人算计敖珞了?
侍卫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他也看清算计敖珞的就是郑成仁了。
温月初思及此,飞快地转身离开这里。她不能在这时与郑成仁扯上任何关系,好在今天到这林家来,她一直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若是让敖瑾知道今日她和郑成仁一起来的,她定是岌岌可危。
温月初现在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考虑到后果,让她从头凉到了脚。
温月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万不能这时自乱阵脚。
敖瑾之前虽然到郑家院子去过,但郑成仁那种人应该还入不得他的眼,所以他极有可能还不知道郑成仁就是温月初的丈夫。
反正今天晚上温月初是万万顾不得郑成仁了,他就是被打死,她也不能现身。
他若是就此被打死了,倒也好。
温月初趁着夜色,匆匆离开了林家。
***
敖珞靠在敖瑾怀里,随他在夜色中飞檐走壁地奔走,眯着眼依稀看见徽州城内的万家灯火。
她中的催情香不深,又吹了阵清爽的夜风,除了身子有些乏力惫懒以外,那股燥热感渐渐消了下去。
敖珞短暂地昏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到家了。
只不过她到的不是自己的宴春苑,此刻却是在敖瑾的房间里。敖瑾把她放在窗前的榻几上,她蜷着身体一直缩在他怀里。
窗外的月色隐隐照亮了敖瑾的脸。他维持着抱她的姿势一动不动,好方便她将他的肩膀当枕头。
低着眼帘仿佛这样看她整整一夜,也无妨。
见敖珞睁开了眼,敖瑾道:“好些了?”
敖珞动了动身子,发现她和敖瑾靠得如此近,下意识就往后退,并伸手把他往外推。
敖瑾又道:“看你这么精神,应该是好些了。”
敖珞紧着身子一言不发,摸索着去趿鞋。
只是敖珞刚一够着身子想爬下榻几去,便被敖瑾轻而易举地擒着腰身勾了回来,她猝不及防,一下子扑到敖瑾的怀里。
敖珞用力推他,根本无法撼动他,不由又轻颤起来,瑟瑟道:“我想回去了……”
她知晓自己中了药,担心会做出什么不对劲的举动了,因而一心兴想回屋休息。
敖瑾眼神下移,看着她的衣襟。她领口那处还有些润润的,月色将那隐隐轮廓勾勒得极为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