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的院子里。
知道若不是有要事来寻自己,威远侯也不会突然出现,敖瑾便止了步。
威远侯看着敖瑾一副面色冷凝的样子,叹了口气,这才开口道:“外面都沸沸扬扬传开了。说是你觊觎那温家小姐温月初多年,甚至连她结婚了都不放过,还在茶楼欲对人行为不轨,这是什么一回事?”
温月初贼喊捉贼的事发生才没多久,按理说即使流言传的再快,也不至于连威远侯都听到了。思及此,敖瑾的眼睛不由眯了眯。
看来这背后,定是有人在推波助澜,温月初今日这出戏,是密谋已久的。
心里百转千回,敖瑾的面上却丝毫不显,他只是冷声道:“这不过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罢了。”
敖瑾脚步一顿,转身看向温月初,眸底晦涩不明,道:“林家说的是派小厮来,我怎么不知道,温姑娘竟然成了林府的小厮?”
敖瑾明显的冷淡刺伤了温月初,一声温姑娘又让她忍不住回忆起了从前。她还记得初初认识敖瑾时,他是那样一个如玉般清俊的人,几乎只是一眼,就让她轻易沦陷。
后来,因为哥哥温朗的关系,她可以说是整个徽州城内,唯一一个能和敖瑾关系较为亲密的女子。
那时的她,还以为自己有机会嫁给敖瑾,成为他的妻子,与他生儿育女。
哪里知道,敖珞的出现,将一切都打破了!
敖瑾不再对自己温柔,甚至为了敖珞,可以将她投进军牢里,在众人面前,对她挥了那样狠厉的一鞭子,让她留下了永生永世都不会消退的疤痕。
若不是敖珞!她温月初,怎会沦落到如今这样一个凄惨的下场!
温月初越回忆,心中越发恨毒了敖珞!
她恨敖珞没死在魏帝的虏劫中,更恨那个没用的郑成仁没能在众人面前彻底毁了敖珞的清白,还引火烧身,害得自己现在只能想办法来保全他的一条烂命,免得被敖瑾知晓自己的所作所为。
温月初的沉默让敖瑾彻底没了耐性。
他不再想要让温月初将敖珞的东西还给自己,无论丢了什么,大不了自己再给敖珞重新买一个就是了。反正那东西既然是被温月初拾去了,也是脏了,大可以扔了不要了。
温月初却是在此刻突然魔怔一般的撕开了自己的衣领,又将自己簪好的发髻撤乱,然后冲上前来,抓住敖瑾的手大声喊道:“非礼啊!非礼啊!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已经嫁人了啊!”
温月初知道,这次要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