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如今是走到了悬崖边上,随时都可能掉下去,他是她的父亲,所以要拉她一把。
走到温月初身边,温大山好言好语劝道:“乖囡囡,把剑放下。”
这是他小时候对温月初的称呼,那时候,只要这般哄哄,温月初便会乖乖的伸出手,被父亲抱进怀里。
温月初神情恍惚了一瞬。
温大山笑了笑,伸手就要去拿剑。却没有注意到,温月初眼里的那股恍惚,已然不见,她眼底闪过一丝狠意,手中的剑就转了个方向。
“噗嗤……”是利剑刺进肉里的声响。
温大山不可置信地看着插进自己喉咙的剑。
他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那是血冲入气管的声音。
温月初面目狰狞地拔出剑,看着父亲僵直的倒在地上,她没有丝毫迟疑,重新把剑横在敖珞脖子上。
剑上的人血顺着敖珞白皙的颈项流下,把她的领口浸湿一片,画面甚是森然可怖。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敖珞和敖瑾对视了一眼,双方皆是一脸凝重。
温月初感觉到了敖珞的微微震颤,发出一声轻笑,笑中带泪,眼里又是大胆的挑衅和疯狂的报复之意,她问敖珞,“害怕吗?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吗?你知道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吗?”
温月初指着敖瑾,咬牙切齿道:“是他,你!当初我为什么要那么匆忙地嫁人,我为什么要选择一个我不爱的人,全都是他逼的!”
敖瑾神色漠然地看着她,面无表情。
温月初泪眼望着敖珞道:“你知道他曾想要杀了我吗?当初在你们家的凉亭里,若不是我出现得及时,我早就被他杀死了!他有多狠,你永远不可能知道,我爱他五年,我尽我所能地为他付出五年,我以为就算他不爱我,那五年的时间我在他身边多少能够让他感动一些的!”
温月初无法抑制,明知往事不堪回首,可再次忆起时,她仍是避免不了陷入进去。
陷得越深,才越痛苦。
温月初哭着道:“可是这个男人,真的没有心!你知道吗?他尽然可以毫不犹豫地致我于死地。我五年的爱意与付出,竟都抵不过他心里的一丝邪念。”
温月初脸上满是泪痕,嘴角却勾起,哭脸与笑脸同时出现在她面上,使她温柔端方的脸庞变得扭曲至极。
“你知道敖瑾为什么想要杀了我吗?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