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失手把流星锤砸到脚的上吗?”
话音刚落,她就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敖瑾冷笑道:“你怎么知道她是被流星锤砸到脚的?”
“我……”敖萱涨红了脸辩解道:“姐姐惯常用的武器不就是流星锤吗?我只是猜的,没想到猜了个正着。”
敖瑾冷眼看她:“是猜的还是事先知晓,找人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他朝颜护卫使了个眼色,颜护卫会意,立刻就带了两个人上来。
那两个人都亲眼见过敖瑾打死嬷嬷,这会看到他时眼里充满畏惧,浑身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生怕一不小心命就没了。
敖瑾凉凉的扫了他们一眼:“你们把实情说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于是一人道:“是四小姐让奴才在三小姐的流星锤上做手脚,说是要让三小姐尝尝被流星锤砸伤的滋味。”
敖萱白着脸道:“你不要胡说!”
“我没有胡说,明明就是你指使我的,你就是故意想让三小姐受伤,好让夫人撞见三小姐和二公子举止亲昵的画面。”那人梗着脖子道。
另一个人见他招了,也赶紧道:“四小姐让奴才在侯府里造谣生事,并承诺事后会给奴才一大笔钱,奴才儿子重病,急需一笔医药费,这才鬼迷心窍着了四小姐的道,奴才知道错了,还望二公子饶命!”
敖萱看到他们都招了,瞬间傻了眼。
众人听罢,纷纷议论道:“这敖萱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如今进宫当娘娘了还不知收敛,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上梁不正下梁歪,她娘就不是好人,能教出怎样的子女?”
他们不怕敖萱,宫里的娘娘又如何,这里是徽州,威远侯的地界,魏帝都要敬威远侯三分,敖萱又能在这里做什么妖呢?
楚氏没想到敖萱回来,不仅没能给她出头,还火上浇油,不仅把她名声变得更坏,还把敖涟也连累了进来,她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姚从蓉咳嗽了两声,从席位上站起来,对敖萱厉声道:“敖萱,在宫里你是娘娘,在威远侯府里,你就只是个表小姐,身为表小姐却陷害威远侯府的嫡女,在众人面前搬弄是非,坏了威远侯府的规矩,理应按威远侯府的家法处理。我念在你刚滑胎不久,身体虚弱,承受不了棍棒,就罚你禁足三月吧。”
又对楚氏道:“你身为母亲不教育好自己的女儿,反而助纣为虐,煽风点火,你也跟她一起禁足。”
这场闹剧,最终便以楚氏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