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儿姐姐保持距离了,不然对珞儿姐姐的影响不好。”
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明指敖瑾有未婚妻了还和敖珞暧昧。
敖瑾蹙起了眉,他本就不喜敖萱挑起事端,让姚从蓉趁机给他安排了一个未婚妻,这会敖萱又在这里紧咬他和敖珞不放。
于是他道:“你竟这般关心珞儿,那你可想知道,那个害珞儿受伤的凶手,到底是谁?”
敖萱面色一僵,怀疑他知道了什么,立刻心虚道:“什么凶手不凶手的,难道不是姐姐自己失手把流星锤砸到脚的上吗?”
话音刚落,她就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敖瑾冷笑道:“你怎么知道她是被流星锤砸到脚的?”
“我……”敖萱涨红了脸辩解道:“姐姐惯常用的武器不就是流星锤吗?我只是猜的,没想到猜了个正着。”
敖瑾冷眼看她:“是猜的还是事先知晓,找人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他朝颜护卫使了个眼色,颜护卫会意,立刻就带了两个人上来。
那两个人都亲眼见过敖瑾打死嬷嬷,这会看到他时眼里充满畏惧,浑身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生怕一不小心命就没了。
敖瑾凉凉的扫了他们一眼:“你们把实情说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于是一人道:“是四小姐让奴才在三小姐的流星锤上做手脚,说是要让三小姐尝尝被流星锤砸伤的滋味。”
敖萱白着脸道:“你不要胡说!”
“我没有胡说,明明就是你指使我的,你就是故意想让三小姐受伤,好让夫人撞见三小姐和二公子举止亲昵的画面。”那人梗着脖子道。
另一个人见他招了,也赶紧道:“四小姐让奴才在侯府里造谣生事,并承诺事后会给奴才一大笔钱,奴才儿子重病,急需一笔医药费,这才鬼迷心窍着了四小姐的道,奴才知道错了,还望二公子饶命!”
敖萱看到他们都招了,瞬间傻了眼。
众人听罢,纷纷议论道:“这敖萱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如今进宫当娘娘了还不知收敛,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上梁不正下梁歪,她娘就不是好人,能教出怎样的子女?”
他们不怕敖萱,宫里的娘娘又如何,这里是徽州,威远侯的地界,魏帝都要敬威远侯三分,敖萱又能在这里做什么妖呢?
楚氏没想到敖萱回来,不仅没能给她出头,还火上浇油,不仅把她名声变得更坏,还把敖涟也连累了进来,她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