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敖珞不说话。
安夏又道:“小姐打输了?”她自顾自安慰着说,“不要紧不要紧,兄妹哪能没有个吵吵闹闹的呢。二少爷功夫那么好,小姐就是输了也没关系的。可二少爷也不让让小姐,着实有点过分。”
敖珞静静地坐在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她看着看着,眼眶便湿润了,对安夏轻声道:“安夏,你能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吗?”
安夏心想事情大概有点严重,“哦”了一声,乖乖地走了出去。
她给敖珞关上房门时,听得敖珞又道:“今日我和……和二哥打架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就连夫人那边也不可以,知道了吗?”
安夏应声:“奴婢知道了。”随后轻轻把门关上。
当时安夏想,眼下虽然闹了不愉快,可说不定过两天就会好的。真要是打架了她也不会往外说的,若是说出去了,还让人以为兄妹当真不和呢。
房门甫一关上,敖珞便捏着袖角用力地擦自己的嘴唇和下巴,擦得本就细嫩的皮肤一片通红。
她脑海里全是敖瑾把她堵在墙上强吻的画面,像着了魔障一样,怎么都挥之不去。
越是去想,敖珞就又害怕又惊惶地用力去擦。
她想把他赶出去。把那些画面赶出脑海,把属于他的气息全都擦拭掉。
后来敖瑾的院子里不再对敖珞设防,可敖珞却再也没去过。两人一时谁也不往谁的院子往来。
敖珞甚至连姚从蓉那里也不怎么去了,除了每日晨昏定省以外。且请安的时间,都很有默契地和敖瑾相错开来。
敖珞心知她继母心思细腻,她怕自己在继母那里多待片刻,都会让继母察觉出端倪。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的话,她情愿那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她便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日日受着煎熬。
而敖瑾一直是深居简出的,他和敖珞再见面时,便是除夕的这一天。
威远侯大概也听说了敖瑾和敖珞之间闹了间隙,在膳厅用中午饭时,叫了敖瑾和敖珞一起。
在这之前,敖瑾基本不会在膳厅里出现。他都会在自己院里用饭,有事的时候出门一趟也不会与谁说起。
敖珞坐在膳桌前,看见门口光线一暗,她草草一抬眼,便看见敖瑾正从外面走进来。
他身上夹杂着清冷的霜雪之气,整个人十分冷漠,眼底里的神色也如枯潭一般掀不起波澜。
他身形依然笔直挺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