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离开的背影,暗自留了一个心眼儿。
威远侯和敖瑾走后不久,敖珞便也借故辞了姚从蓉,回自个院里休息。
只是她还没走到宴春苑,便又调了个头,趁着夜色匆匆往敖瑾所在的院子走去。
敖珞心里充满了紧张,路上走得很快。她不知道敖瑾什么时候就会回来,她得赶在他前面,动作快些。
敖珞没想到,她竟然还有勇气踏入敖瑾的院子,进去他的屋子。
她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全都抛开,遏制自己半分都不要多想。她只是趁敖瑾不在时,来把所以千色引都拿走去销毁的。
她不能再让敖瑾继续这样下去了。
说到底,当初敖瑾受伤中毒因她而起,她有责任帮他远离千色引的。
不多时,敖珞就到了敖瑾的院子里。
门前的护卫没有像先前那样拦她。
她甫一进去,满院苍凉的月色流泻下来,洒照着寂静的白雪,冷冷清清。
敖珞站在敖瑾的房门前,深吸一口气,然后有些发颤地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