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敖珞忽然抓着他的手,连敖瑾自己都震了震。
敖珞沙哑而艰涩道:“是不是只要我肯来,你就会给我,真的,真的再也不会吃了?”
敖瑾眼神一滞,凛色道:“那你知道你若来,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还会像上次那样对你。”
敖珞不自觉又颤了起来,随着敖瑾缓缓交缠过来的呼吸,随着他一点点靠近,她眼泪簌簌下落,在敖瑾碰到她嘴唇时,她一张一翕道:“可我不能看着你有事……”
她在心疼他、在珍惜他。
而从她口中说出来的那字字句句,都无疑在撩拨着敖瑾。
敖瑾不再给她任何空隙,低头欺上前,霸道地噙住了她的唇。
他将她压在窗台上辗转反侧地厮磨亲吻,一边信守承诺地把手上的那丸药放在了她颤栗的手心里。
敖珞只觉如一场狂风暴雨一般,她无处可躲,他无孔不入。
后来,敖瑾依稀对她说:“下个月等你过了十六,便是虚岁十七了,我会去跟爹说清楚。即使现在是你但我不会一辈子做你
敖珞很混乱,她什么都听不进去,手里捏着那丸药,便匆匆逃走。
等跑出了院子,外面的冷风一吹,吹得她脸颊湛凉。她低头看着手里被自己捏碎的千色引,一松手,粉末就被风给吹散。
回到宴春苑时,敖珞已经冷静了许多。
唇上仿佛还残留着敖瑾的气息,她很想把那气息抹掉,可是她努力过了,尝试过了,他的气息就像钻进了她心里,烙上了烙印一般,再也抹灭不去。
她趴在桌前,备好了纸和笔,绞着泪匆匆写了一封信。她拿笔的手都还一阵阵发软。
那信是她写给远在浔阳的楼千古的,询问她可有解千色引的最快的有效办法。
她知道千色引攀附体内越久,越难以戒除。敖瑾答应她不再服用,定要克服内心的渴望和身体的痛苦才行,若是稍有松懈,便会前功尽弃。
如果她能帮助敖瑾戒除千色引带给他的幻境,是不是他便不用再对自己那样了?
全府上下,大概只有他的院里才是最冷寂的,廊下只点着两盏灯,微弱的灯火把房间里的光景照得隐隐约约。
窗前的月色倒是银白剔透得很。
敖瑾的屋子里,处处都透着一股属于他身上的男子气息。
从前敖珞到他屋里来时,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可如今竟是敏感至极,仿佛又如当日那般,一下子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