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能时时看见他,知道他好,那便知足了。
姚从蓉叹道:“傻丫头,你倒是想得开。可情之一事,最为磨人,你若过早的泥足深陷了,将来是要放在心上辗转一辈子的。”
敖珞道:“若能有一个人放在心里辗转惦记着,也不会觉得空落落的了。”
“这会儿自然觉得他千百个好,可往后若是不能在一起,苦的也是你自己。娘只是不希望你后悔,更不希望你不幸福。”
母女俩的话题说到这里点到为止,彼此心思也都是细腻有分寸的。往后姚从蓉也没再让安夏时时紧盯着,一是怕敖珞有压力,二是一惊一乍反而惹人怀疑。
从姚从蓉那里出来,敖珞回宴春苑先沐浴,沐浴更衣过后,才觉得这闷热的夏季里清爽了两分。
她坐在铜镜前,微微拨开自己的衣襟,看见皮肤上留下的一道道吻痕时,便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敖瑾吻她时候的光景,脸又不受控制地火烧火燎起来。
安夏刚一进门,敖珞就赶紧把衣襟拉了回来,若无其事地整理好。
安夏道:“小姐,楼小姐来找你啦。”
敖珞一出房间,楼千古就上前来拉她,迫不及待地拉着往外走,兴致勃勃道:“走,小珞快走,我带你去看好戏!”
敖珞一边随她走,一边问道:“什么好戏?”
楼千古简直快要仰天大笑三声了,道:“当然是看我哥被你二哥揍的年度好戏!”
“……”敖珞默默地想,她二哥寻仇寻得还真快。
再看看楼千古这一脸的幸灾乐祸,敖珞简直哭笑不得,道:“你哥挨揍,哪有你这么高兴的。”
楼千古喜滋滋道:“那我当然得高兴啊,仗着自己是楼家家主,没人治得了他。嘿嘿,今早你二哥说是要同他比划几招,搬去院里好多排兵器,任我哥挑。我哥医术虽高明,但武功不怎么滴,如此看他出丑的机会,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哥这人话多嘴贱,早该收拾收拾他了。”
还没走进客院儿呢,便听见里面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
楼千古赶紧拉着敖珞进去观战。
安夏一见敖珞回来,顿时就炸了,围着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小姐你怎么才回来呀,昨晚你怎么能宿在二少爷那里呢?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要是出了什么事,奴婢不好向夫人交代啊……”
敖珞道:“那你就什么也别说。”
想起昨晚的事,敖珞还一阵心悸。最后她还是守住了自己没让敖瑾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