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的……”
敖瑾咬着她的耳垂,与她道:“我也担心你受不住,可会一辈子受不住么,最初兴许受不住,渐渐就受得住了。我迟早是会要你的。”
敖珞意识混混沌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她喃喃道:“可娘说,要等新婚之夜……才能给你……”
“如若不给我,往后还有可能会给别人吗?”敖瑾低哑至极地问她。
敖珞一顿,迷蒙地睁开眼,眼里泪光滟潋,被深深地卷入了他眼底暗潮汹涌的漩涡里,她那么爱慕地失神地望着敖瑾,噙着泪道:“不会的,要给就只给你,这辈子都不会再给别人……”
敖瑾极其温柔地在她唇上吻着,道:“那或早或迟,又有什么关系。从我认定你的那天起,你就只能是我的女人了。”
敖珞听来心动,就是让她一生沉沦在他的霸道柔情里不再醒来,她也愿意。
她颤颤地问:“那,以后你还会碰别的女人吗?”
“我的女人,就只有你一个,我只碰我的女人。”
敖瑾隔着她的衣服,终于一手掌控着她的时候,敖珞猝不及防,窒息了片刻,随后尽是凌乱不堪的呼吸。
她无助地望着敖瑾,敖瑾的手指修长有力,
她微张着口唇,情动在眼角堆积,如一汪春水。
敖珞猝不及防,伸手抱住他的头,吟泣乱颤。
从未有过的触电般的感觉,
敖瑾快忍到极致了,她完美的一切,无不挑战着他的极限。
隔着肚兜儿,那种朦胧的感觉反而越加强烈。
他吻住她的那一刻,仿若她在自己身下绽放出最美艳最娇媚的模样。
清早安夏醒来,打开房门一看,外面居然下雪了,忙裹紧了身上衣服又回房添了一件,才到敖珞房门外敲门,伺候敖珞起身洗漱。
那敲门声只响了两下,敖珞浑浑噩噩,即便听见了也没力气应,更不敢应。
安夏想着昨夜敖珞生病了,可能需得多睡一会儿,在门外没等到敖珞的答应便不再继续,想着敖珞兴许还没醒,她等再过一会儿再来敲门。
房门外又安静了下来。
敖珞沉沉浮浮,她唯有拼命抓住敖瑾,紧紧抱着他,口里破碎地呢喃:“……”
私底下两个人的时候,她又喜欢叫他的名字,于是便又一遍一遍地唤他:“苏墨……”
敖瑾抚弄着她,手掌抚过她的肌肤,处处煽风点火。他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