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你府上,只是身受重伤。”
姜晓峰不解问道:“为何如此?”
大师兄道:“本派掌门人任免有个规矩,需上一代掌门召开三脉会武,从下一辈选拔最优秀的弟子接任掌门人,新任掌门这一辈弟子方可收徒传学,老一辈则不再收徒。但是如果掌门人身死,或者没来得及举办三脉会武,则不能由下一辈接任,而需由同辈师兄弟接任,除非已无同辈师兄弟,那下一辈自然不能收徒授业。目前东宗尚有两位师叔在世,南北两宗已经人才凋零,师父不想看着掌门落入东宗,是故想召开三脉会武。这把陨铁骨扇是掌门信物,见骨扇如见掌门,师父是想举办三脉会武!”
门派的许多规矩姜晓峰并不知晓,今日听闻才知道师父确实是有苦衷,北宗如何不得而知,就目前南宗,算上自己也才四个弟子,哪里像威震一方的江湖大派?
大师兄接着又道:“这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姜师弟你是如何遇到师父的,师父又是如何仙逝的?这几年我和曾师弟四处寻访师父的下落,直到去年收到师父的来信,才和曾师弟一起赶回宗门,可是这又等了一年,你才出现。”
姜晓峰揉了揉眼睛,说道:“我也不记得是四年前还是五年前了,那时候我爹爹还在应天做官,反正就是一天黄昏,爹爹刚休完沐并且对我说,如果你实在学文不成,也不逼我读书了,只需要我习武练出点名堂,我一高兴就和府里管家刘伯一起去街上闲逛,当时市集上有人在卖艺,当日心情大好,一路打赏过去,见人就发钱。走着走着就到一个阴冷得小巷子,我见巷子里有个乞丐模样的人,就想着过去发赏钱,刘伯还说那条人迹罕至,怕不安全,死活不让我去,可我当天心情大好,说什么也要过去,还未过去就闻到一阵血腥,当时说实在的,心里已经打了退堂鼓,但是架不住当天得意,还是走了过去,待我走进一看,只见一个老者满身是血,我吓了一跳,手探了一下鼻息,还有呼吸,我赶忙叫来刘伯和几个下人,把老者抬回家,因为衙门离家远,爹爹很早便去衙门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想着救人一命,就叫刘伯去找郎中,来了些许郎中都说这老者伤入肺腑,无可救药,但是我想,既然人到了府里,岂有袖手旁观之理,逼着那些个郎中给开了许多伤药。哪里知道,这些伤药胡乱灌入,师父当时居然醒来了,便问这是什么地方,我如实回答,最初我不知道师父会武功,就问他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因而伤得如此重,师父当时只说自己是湖南人,寻访亲友来得江南,途遇匪人,被害至此。我当时觉得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