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晶灯映衬着男人如火般的眸子,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仿佛随时都要吞噬她,“老实点。”
罗依依一咬牙,告诉他又能怎么样,她指了指角落的位置,发财树后面有一个被白布盖着的东西,沈敬岩放开她,走过去,掀开白布,只见一个晶莹剔透的翡翠鼎映入眼帘。
“这东西不便宜,少说也得几百万,谁送你的?”
“我不知道,刚刚我还以为……”
沈敬岩用力拍了鼎两下,罗依依吓的往前走了两步,生怕被他拍碎似的。
“什么玩意,还值得用布盖起来,生怕落灰啊?你以为放在角落里就不会被偷走了吗,怎么不
锁保险柜里?”
罗依依凉凉地说:“保险柜太小了,放不下。”
沈敬岩的手**衣兜里,拿出一条手串,两步走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塞进她的手心里,“这个小东西不比你那个破鼎便宜,没见过世面的家伙,这是正宗的芽庄白奇楠。”
罗依依刚想甩开说不要,沈敬岩就愤愤不平地消失了,关窗户的声音都大了些。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手串,香味扑面而来。
罗依依同样对白奇楠一知半解,只知道这东西是按克卖的,有几千一克的,几万一克的,这么一大串,的确不便宜。
她下意识戴在了手上,不大不小,刚刚好是她的圈口,木头的香气在办公室飘散开来。
沈敬岩送的这个东西不招摇,低调又大气,极少有人能衡量它真正的价值,不懂它的人,它就是一个个木头珠子串起来的,没有丝毫意义。
罗依依身上并没有繁琐豪华的首饰,戴这个手串并不突兀,她喜欢,但是她犹豫着要不要丢掉,思来想去,她把手串取下来,先是放进了书房的抽屉里,后来又觉得不安全,放进了保险柜里。
有了这个插曲,罗依依很久都没有理清思路,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半了,她伸了个懒腰,想着还是睡觉吧。
这几天工作忙,没有时间跟儿子多说话,她决定陪儿子一起睡觉。
罗依依推开儿子的房门,沈敬岩和罗一默正亲亲热热的抱在一起说悄悄话。
她刚要退出去,沈敬岩开口了,“来就来了,走什么呀?这是你的家。”
罗一默甜甜地说:“妈咪,大朋友一会就走了。”
“那个……”罗依依想了下,“没事,我就是看看你睡的好不好,我也去睡了。”
沈敬岩的视线落在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