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几天事情多,差点忘记了,我答应过年给你们大红包的。”
“别那么多废话,赶紧把默默救出来吧,我们都急死了。”
“一码是一码,你们照顾依依和默默都辛苦了。”
沈敬岩拿着手机给她们二位转账,若论着急,他也着急,特别着急,可是目前却束手无策,又不能告诉她们真相。
从她们最近的表现来看,她们是隐约知道一些事情的,毕竟行云能放心交给罗依依的人肯定都不是吃素的。
只是从安从群都心照不宣的不
问,做自己该做的事情而已,她们也有分寸,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罗依依的别墅里似是被一层阴云笼罩着,沈敬岩一回来,罗依依就奔跑过去,“怎么样了?”
沈敬岩摇了摇头,“我也没办法,只能等。”
人前,他只能这样说。
回到罗一默的房间,只剩下两个人,沈敬岩这才将在酒店里和克洛斯说的那些话和盘托出。
沉默。
久久的沉默。
罗依依的眼泪唰唰地流着,沈敬岩除了陪着落泪什么也做不了。
他说出口的话也越来越没有底气,“你放心,儿子一定会被救回来的。”
罗依依只知道她的儿子可能要一辈子被囚禁了,可能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儿子了。
哭着哭着,她趴在沈敬岩的肩膀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远在大洋彼岸的罗一默晚饭坐在餐桌前,小声地说:“我想吃大鸡腿。”
佣人丝毫不耽搁,赶紧去给他炖鸡腿。
这待遇,还真的不错,人质都可以点菜,想吃什么吃什么,看来克洛斯真的是打持久战的准备。
哎,他要不是个人质,安全可以在这里建立自己的武装基地,做个土皇帝,做些烧杀抢掠的事情,膨胀自己的财富,甚至还能培养一个基地头领,他去从政,在某个小国家一步步当上总统,美哉美哉。
可惜呀,他现在只是个人质。
晚饭后,埃布尔陪着罗一默在庄园里散步,他活动的范围五步一岗,被严密监视。
散步后,他洗澡,换了睡衣,在埃布尔的注视下,怯懦地钻进被子里,天色早已黑了下来,他却不敢睡觉,更不敢跟埃布尔多说一句话,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只能颤抖着身体恐惧的眼神在远处注视着他。
埃布尔坦然自若,嘴角弯起似有似无的弧度,这才只是刚开始,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