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道,“你注定是不平凡的人,要么死,要么活出地位。”
罗一默亲热地勾住姑姑的胳膊,“姑姑说的对!而且,我才不要接手你的事情,累死累活冒着风险挣的那点钱还不如我自己挣的多,我的行踪掩藏的多好呀。”
沈夏低头,“小侄子,容我提醒你,你总有一天会长大的。”
“那就长大以后再说吧,起码十年内只要我自己不露出破绽,就不会有人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吧,十年内我一定能想到未来五十年能
掩藏自己最好的办法。”
三个人在房间内聊着天。
楼下罗依依做了一个梦,梦里沈敬岩在追着她跑,没有玫瑰花,没有钻戒,手里只拿着一个披肩,他在后面喊着天气冷,让她披上披肩。
罗依依回头咯咯地笑着,“追我呀。”
沈敬岩笑的春光满面,“小东西,看我怎么惩罚你。”
正说着,突然从四面八方窜出来好几个人将沈敬岩围拢了,顿时枪声四起,她眼睁睁地看着沈敬岩倒下去,血从他的胸膛里溅出来,触目惊心,她撕心裂肺地吼道,“沈敬岩。”
就是这三个字,不管是梦中还是睡着的人,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喊出了这三个字。
沈夏和沈敬岩都耳尖地听到了,沈敬岩拔腿就往外跑,罗一默不解道,“姑姑,大朋友怎么了?”
“你妈咪在叫他,听语气可能是做噩梦了吧。”
罗一默“哦”了一声。
沈夏侧头看他,“你妈咪做噩梦,你不去安慰一下吗?”
罗一默眼角直抽搐,“姑姑呀,你想多啦,爹妈是真爱,而我是意外,我只是他们之间的小三,我这个多余的人就不去讨人嫌啦。”
沈夏爱怜的摸了摸他的脸,“可怜的孩子,赶紧让你的爹地妈咪给你生个小妹妹吧,你就有作伴的人了。”
……
楼下,沈敬岩冲进了罗依依的房间,罗依依正拍着自己的胸脯,一阵后怕,幸亏是只是一场梦,只是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难道是有什么征兆?
正想着,房门猛然被推开,她惊地坐起身,“什么人?”
待看清楚来人,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你怎么来了?”
“在楼上跟沈夏聊天,听到你在喊我,我就下来了。”沈敬岩抱着她,“做噩梦了吧。”
罗依依靠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讲述了那个可怕的梦境,也说了自己的担忧。
沈敬岩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