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镶嵌人工红宝石的,我喜欢白金,就定做了白金的。”
常东元在她说到“妈妈”的时候,眸子里充满了光亮,在她说完一句话的时候,他的眸光又黯淡了下来。
空气又静止了,常东元的心里思绪万千,过了一会,才道,“你妈妈挑选项链的眼光不错。”
罗依依总要把项链的故事讲完,“是我妈妈在商场里看到过这条项链,她很喜欢,但是因为太贵了,买不起,就涂鸦似的画在了纸上,我爸爸去找人订做的,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不多的遗物之一,也是前不久爸爸才给我的。”
常东元一直在盯着她的眼睛,盯着盯着,他的眼眶湿润了,习惯了掩藏情绪,习惯了波澜不惊的他,在这个姑娘面前失态了。
罗依依很细心的递了纸巾过去,并未打扰他的情绪。
常东元拿着纸巾,轻拭眼角,竭力克制着自己。
罗依依又给他倒了一杯水,常东元接过水杯,尬笑着,“好,挺好,你妈妈眼光不错。”
罗依依和他不熟悉,对他只有尊敬,他是师兄的父亲,她不想刻意挑起他的痛楚,她知道他和沈雄冰是敌对关系,想了想,还是没有提及沈雄冰看到这条项链时的表现。
她只好谈论妈妈,“我妈妈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就去世了,非常贤惠的一个母亲,我自认为不如她贤惠,每天给我做早餐,我妈妈做饭很好吃,我儿子经常吐槽我做的饭太难吃了。”
常东
元定定地看着她,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幽远的眸子似乎穿越眼前这个姑娘的脸看到了另一个人,他自认在罗依依面前从来没有失态过,今日却再也无法完全抑制自己的情绪。
“你很幸福。”干瘪的唇轻轻开启,语气里有羡慕,有祝福,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罗依依讪笑一声,声音温婉,“常董见笑了,提起项链,就想到了我妈妈,不好意思,您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常东元意犹未尽,他想听她讲述她的妈妈,那个叫谢芷然的女人,她也如罗依依一样,有过最美的二八年华,有过青春肆意飞扬的年龄,还有着……他藏在心底最深的记忆。
“能看得出来,你的原生家庭非常幸福,我很乐意听你讲家里的事情。”
罗依依故意岔开话题,笑了笑,“师兄去了海南,他出差之前给我打电话,我说让他给我抱两个椰子回来。”
常东元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勾唇道,“他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在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