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使出杀手锏,语气冷**起来。“常董好久没有见过克洛斯先生了吧。”
常东元蹭的一下站起来,紧张地问,“你什么意思?”
沈敬岩就那样淡定的坐在椅子上,望着他,唇角勾起自信的笑意,“我的意思是,我们好好谈谈。”
常东元脸色铁青,身体微抖,努力地想着自己做过的事情有没有留下过什么蛛丝马迹,沈敬岩在道上的力量他当然知道,只是,他一向隐藏的很好,却原来……
过了许久,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沈敬岩轻笑一声,拿着水壶给他的杯子里添水,“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谈谈,自我执掌沈氏集团以来,我们斗的你死我活,谁又真的死掉了?元盛集团照样如日中天,你照样在那条路上走的一帆风顺。”
常东元更纳闷了,“你,什么意思?”
沈敬岩淡定的喝茶水,“我真的封锁了你所有生存的路吗?”
常东元这些年被那对父子挤兑的多少次绝望的想要放弃,又多少次在风雨飘摇中挣扎,多少次从困境中爬起,听到这里,他冷笑一声,“沈总是要跟我谈感情吗?”
沈敬岩摇头,“不,我只跟你谈一个人。”
常东元咬着后槽牙,语气无比坚定。“不谈。”
他将项链又放在了原本的位置上,心像是一个拧紧的麻花,“沈总,请回吧。”
沈敬岩眸子里的寒意泛起一丝丝笑,从手机里调出一个加密邮件,递过去。
手机画面上是常东元曾
经和克洛斯接触的画面,是在一间密封的房间里,两人在谈一场生意。
常东元当然记得,那是去年他和克洛斯在伦敦密谈的画面,他自以为做到了万无一失,克洛斯也承诺做到了万无一失,结果……
克洛斯。
他好久没有出现了,道上也失去了他的消息,有说他死在了冥夜党的争斗中,有说他是冥夜党前任教父克雷蒂的走狗,有说他被安格森袭击的一次走私物品中随着货物和轮船一起沉落到海底。
总之,没有人知道克洛斯去了哪里,克洛斯家族现在也进入了白热化的斗争中,随着克洛斯的统治结束,新的家族统治者即将诞生。
不过,倒没有听说克洛斯连累了谁,与他来往密切的,除了冥夜党,并没有其他的合作伙伴紧随着他一起消失。
常东元在克洛斯的风声最紧的那段时日提心吊胆,后来,事件渐渐平息,他的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