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分被沈雄冰霸道的扣下了,连儿子也不让她见面。
冯思萍平静地接受了一切不公,一个人生活。
沈敬岩回忆着过去,“没有,我妈应该没有戴过这样的项链,我几乎可以肯定。”
罗依依仔细地算着时间,“那时候你才几岁,你记得那么清楚吗?”
沈敬岩噎了一下,“我……”
罗依依语调清晰,“放心好了,就算干妈真的戴过那样的项链,也只是说明你爸对这样的款式情有独钟,我不会把什么事情都往你身上扯的。”
沈敬岩松了一口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怕你多想。”
罗依依也没有再解释,而是问张如玉,“那你在沈老先生的书房,有没有见过别的东西,比如说,长相和我相似的照片,比如其他颜色的宝石同款式的项链,比如其他让你不知道是什么用处和原因的东西。”
张如玉装作仔细回忆的样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两圈,他偷偷进入老爷子的书房碰到沈敬岩的事情能说吗,当然不能。那张和罗依依的脸几乎一模一样的照片的事情能说吗,当然不能。
既然什么都不能说,不,是现在什么都不能说,当沈敬岩和沈雄冰胜负已定,她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会巴拉啦说出来的。
“真的没有。”她语气肯定,几乎拍着胸脯保证,“我进老爷子书房次数也不多,老大知道的,老爷子根本就不让我们进他书房,防我们跟防贼似的,也就是后来老大做
了总裁,每次回大宅基本会到书房和老爷子说会话,在那之前,他也不能进的,亲儿子都这样,何况是我了。”
罗依依知道自己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便起身,“张女士,打扰了。”
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张如玉向沈敬岩投过去一个他们彼此都懂的眼神,在某个问题上,在此时此刻,他们保持高度一致,都没有说出他们偷偷进书房并在书房碰到的事情。
这份情,沈敬岩领了,但愿来日她不要作妖,当然,如果她作妖,他也不会饶了她。
张如玉讪讪道,“不打扰,我是真的没有想起来,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瞒着你的。”
罗依依叹口气,难道要去问问冯思萍吗?
上了车,她还在闷闷不乐的,沈敬岩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了,今天也算是有收获,不是吗?”
罗依依侧头,闷声道,“那你去沈家大宅,把张如玉留在那里的那条项链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