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依依去医院检查身体,她,身体不舒服。”
沈幸林立刻紧张地说:“嫂子身体不舒服吗?那是要赶紧去医院,大哥大嫂你们去吧,我就早这里等你们。”
沈敬岩已经站起身,搂上了罗依依的腰身,“恐怕不行,你嫂子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在,尤其是她不熟悉的外人。”
沈幸林像一条哈巴狗似的,“我不在家里等,我在门外等,你们什么时
候回来,我就等到什么时候。”
说着说着,他的眼泪夺眶而出,作为沈家的二少,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沈敬岩搂着罗依依上楼,“你随便吧。”
沈幸林赶紧按下了轮椅的按键,转身离开。
沈敬岩陪着罗依依换了衣服,拿了包,就出来了,从安从群自然跟随。车子驶到门口,沈敬岩道,“按喇叭,让他们离门口远点。”
坐在驾驶室的从群按下车喇叭,声音刺耳的像是在撵走路边的一条小狗。
车旁的沈幸林赶紧示意司机将车子停到远处,他自己则坐在轮椅上,让到了一旁。
看着那辆车子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视线,沈幸林还在怔愣地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
这些日子,尤其是今天,他深刻地体会着虎落平阳被犬欺,以往他和妈妈在沈敬岩面前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他可以直呼沈敬岩是贱人的儿子,他可以要求沈敬岩提供经济,提供人脉。
沈敬岩以往也乖巧的不像话,不管他怎么侮辱他,挑衅他,他只能看到沈敬岩眼里的无奈和隐忍,从而极大限度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现在的巨大落差让沈幸林感觉到非常不适应,一种强烈的要反噬的感觉袭击着他,如果,如果……如果他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沈幸林死死地攥着拳头,嘴角缓缓勾勒起一道意味不明的弧度,但愿沈敬岩也有落魄的那一天,到时候,他一定要……
他不自觉地捶了下轮椅扶手,好像手下的东西是沈敬岩的肉体,他要捶死他似的。
一行人到了医院,沈敬岩像爱护熊猫似的,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罗依依甩开他的胳膊,“你,放手。”
沈敬岩乖乖地放手,从安去挂号,从群受不了那对男女的亲密,陪她一起排队,问,“挂什么科?”
从安道,“我问了前台护士,让我挂的产科。”
从群一脸懵逼,“产科就是生孩子的科呗,我还以为女人就挂妇科呢。”
从安小心翼翼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