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饭分成两份,靳隼言给他夹菜,“阿濮爱吃这个,我记得。”
谢濮被他妥帖照顾,不由羞愧,“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
说起来他跟在靳隼言身边的时间并不短,应该足够他了解这个人的兴趣爱好,但事实恰恰相反,靳隼言似乎天生就是个谜团,而他用着假身份,扮演狩猎者,最后却被反向捕获。
“不着急,反正时间多的是,阿濮想怎么了解我都行,只要……不后悔就好。”靳隼言眉毛微抬,原本就毫不内敛的长相更显张扬。
这句话某种程度上代表了以后的意思,其中的含义让谢濮无法不心动,他急切地说:“我不会后悔。”
似乎觉得自己回答得太快,显得不够诚恳,他犹豫地开口:“我刚才接到我爸的电话,他说要把房子卖掉,用来还他的赌债。”
靳隼言放下筷子,耐心十足,“嗯,然后呢?”
“我答应了,这样的话他说过很多次,之前我都没同意,因为因为这栋房子还有我妈存在过的痕迹,还有我们以前……还算幸福的回忆,如果卖掉它,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因为得到的东西太少,所以哪怕破败不堪他也必须紧紧抓着不放。
他顿了顿,眼神清澈倒映着靳隼言的模样,“但现在不一样了,我的意思,你能明白吗?”
一只一无所有却渴求爱的兔子,可怜得让人不忍拒绝,靳隼言握住他的手,“我明白。”
“等以后我出院的话,搬来和我一起住吧。”
谢濮被握住的手腕颤了一下,“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我想天天见到你。”靳隼言的手心贴着谢濮的皮肤,不紧不慢地摩挲,“我会想你的,阿濮。”
他实在喜欢这具身体,苍白的,如同折翼的蝴蝶。
能满足他所有肮脏的念头,他可以为所欲为,像捕捉了一只蚌,只要稍加暗示,它就会乖乖打开自己坚硬的外壳,把里头的柔软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他看。
自打幼时他第一次刨开兔子雪白的身体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感受到这样的兴奋了。
起码在他玩腻之前,他要牢牢圈禁这只猎物。
“作为交换,我有想要的,阿濮也会给我么?”
谢濮被他伪装出的温柔眼眸注视,毫不犹豫地点头,“会的,但你想要什么呢?”
他一无所有,唯一能付出的只有寡淡无味的身体,可他身体的归属权早就是靳隼言的了。
靳隼言把他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