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腹诽一句,老实继续看戏。
“你不该死吗?”古幽反问。
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惹得萧夕禾一头火,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又想起什么,于是硬生生挤出一点笑意:“当然该死,谁让我不小心弄脏了陈道友的裙摆呢,犯下此等滔天大罪,当然应该死了!”
她这句话抬高了声音,顿时所有人都朝这边看来。
古幽脸色瞬间难看:“与我师姐何干?”
萧夕禾就知道,这疯批捱多少骂都不痛不痒,可只要涉及到陈莹莹,就必然会动怒。
挺好的,要的就是他生气。萧夕禾冷笑:“你不就是为了给她出气,才对我下了蛊毒吗?怎么着,现在倒与她无关了?”
“弄脏裙角一个清洁咒不就行了,怎么还置人于死地?”
“这人未免太过分,如此偏执如何修道。”
“他口中的师姐,不会就是陈莹莹吧,真是看不出来……”
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响起,听到他们用轻蔑的语气提起陈莹莹,古幽愤怒回头:“都闭嘴!”
众人一静,毕竟谁不想惹这个年纪轻轻就结丹的疯子。
“萧夕禾,下蛊是我一人所为,你再敢牵扯我师姐,休怪我对你不客气!”古幽怒道。
林樊嘁了一声:“这人怎么回事,明明一直是这个女人在说,他还怪上萧……”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意识到不对,赶紧扭头问谢摘星,“这个女人是萧夕禾?”
“不然呢?”谢摘星烦躁反问。
林樊:“……”真是一套接一套啊。
“你刚才说‘早知道我好这口’是什么意思,我好哪口?”谢摘星蹙着眉问他,尽可能忽略某个正起争执的角落。
林樊:“……没什么,我胡说八道而已。”
角落里,萧夕禾看着即将发疯的古幽颤了一下,默默往许如清身边挪了挪,许如清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她又有了无限勇气。
两人的小动作没有瞒过谢摘星的眼睛,谢摘星沉着脸,风雨欲来。
“你在下毒的时候怎么不想到会牵扯她?”萧夕禾还在与古幽对峙,“自私自利自我感动的疯子,是不是还觉得自己很深情啊?你师姐认识你,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你……”
“你什么你!”萧夕禾瞪眼。想起自己因为这个该死的合欢蛊受了多少苦,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本想着正事要紧先不追究,结果这人还巴巴地贴上来了,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