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只是起了很少的红点点。
晚上要是不舒服再说吧。
回到房间, 虞缘还没有变回双腿,整条鱼都钻进了被子里面,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眸子望向他。
猫猫水母贴在他的颈窝旁,也跟着一并看向自己。
傅执序莫名有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感和满足感。
但他觉得自己还没洗漱身上不太干净,强忍着心痒痒没有贴近“老婆孩子”, 火速进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床边的睡衣不见了, 被子底下的鱼尾巴也不见了, 想来是趁着他洗漱的空档变回了双腿换上了睡衣。
见他从浴室出来,虞缘朝床内挪了挪,主动给他让出位置。
傅执序毫不客气地躺在了他的身边。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刚躺上床便贴得这么近。
傅执序主动亲了亲他的脸颊和嘴唇, 虞缘顺势搂住他的脖子。
两人才刚点破这一层纱,自控力都不太行, 没忍住又加深了这个吻,舌头也缠在了一起。
亲吻途中,傅执序趁着换气的空档稍稍下移,亲了亲虞缘的下巴,小声呢喃:“门没锁,要是有人突然进来怎么办?”
因为虞母的叮嘱,卧室的门是没有锁的,为的是怕虞缘被入戏中的傅执序“欺负”。
而如今也确实在被“欺负”就是了。
傅执序这句话音刚落,便感觉身边人的身体明显紧绷起来,搂着他的胳膊也更用力了。
若非傅执序的突然提醒,虞缘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被这么一提醒,肾上腺素直线上升。
虽然知道几乎不会有人直接闯进来,但始终有一个可能会被撞见的不确定因素悬着,沉沦与刺激交织,这个吻便更有意思了。
傅执序知道自己是在干坏事。
明明可以单纯接吻,他却偏偏刻意提醒。
但这也属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