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加尔都没有了。
就算水分再多的神也是神。
“说什么?”温特有点摸不着头脑
“说关于我的事情。”议会长把书放好,“我看你们之间的关系还挺好的。”
温特:“……”
啥啊,感觉这话听起来有点酸溜溜的。
这醋劲儿可真大呀,温特也品出来了。
哦,也不奇怪,毕竟是他。
毕竟他从小交到大的好基友在混入现充的队伍中,他也是这么酸溜溜地回家哭。
虽然不清楚议会长和埃德加尔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了,不过埃德加尔这个现充比他那个童年朋友更黏人。
温特觉得议会长相比起吃醋,更像是某种奇怪的怅然。
大概是看到过去的自己的影子所发出的感慨。
毫无疑问,议会长以前绝对不是这种高高在上的神明姿态,他为人处世的态度应该类似现在的温特。
他应该是追求一切的公正和平等。
而从这段时间的相处来看,这显然也是埃德加尔的追求。
议会长和埃德加尔认识显然也是因为他们共享相似的追求,现在议会长早就产生偏差了。
他现在这话与其是吃醋,不如说是他自卑了。
埃德加尔和温特说过都无所谓,温特虽然在应用领域是三脚猫功夫,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没敏感性了。
“亚先生的醋劲真大。”温特嗤笑一声,“你们两个关系才是更好的那个吧,神神秘秘的什么都不跟我说。我恨不得把你们两个现在就赶出哥谭。”
温特从来不玩解谜类的游戏。
他不太爱思考谜题,使用什么技巧之类的,他更喜欢一力降十会。
议会长盯着温特,这和之前谈论起敏感话题严肃起来好像想要撬开他天灵盖看看的样子不太一样,隐约看着还有点小可怜的感觉。
温特稍微有点感慨:活得久有什么好处呢?
无论是谢吾德还是议会长,这两个人多少都有点心理问题。
议会长显然已经抑郁了,没自杀完全是因为死不掉。温特不知道他的健康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稍微猜测一下,大概就是维持在身体的某个时间段,虽然腰疼,近视,但是好像和他对比起来也没有什么恶化。他的大脑大概没像一般的精神病人那样出问题,他是理性地提不起劲。
谢吾德看似疯疯癫癫没心没肺的,好像心理健康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维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