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实验,她又觉得不太对,这哪比得上直接去看奥术师收集的数据?
“……还是有点不对劲。”皮埃尔·居里的脚尖拍打着地面,在大脑里复现着方式的画面。
明明什么都没有说,玛丽·居里却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温特?”
“我总觉得教会的活动有一点积极。”皮埃尔·居里用手撑住额头。
刚刚看核爆实验的确很令人兴奋,可是当光热散去之后,他却发现自己没法思考,心里总有点躁动,而这躁动的来源正是他今天早上去见的温特。
“温特?”爱因斯坦在思考这是什么重要人物吗?
在这种时候还惦记着,那可不是一般的角色。
“只是我们认识的一个人。”皮埃尔·居里想了想,“我去找只埃德加尔,我要回去看看,确定一下,应该一会就回来。”
他其实还是不觉得会发生什么事,但是为了让自己安心,还是得亲自走一趟。
可以说自己在拯救世界,但是对于他们来说,等待和平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对于他们这些深陷战争风波许久的人来说仿佛遥遥无期,不如亲自去拯救某一个人。
玛丽·居里被他说的也担心起来:“小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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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阴寒,鼻孔里嗅到了腐烂的味道,麻木的手掌下是凹凸不平的土质地面。
温特几乎是瞬间睁开眼,他对这种环境太多余陌生了,以至于会立刻惊醒。
他浑身上下冷的要命,寒意一阵一阵地涌上来,让他冷得不停地打哆嗦。
脖子动不了了。
这里不是他温暖的被窝,身下甚至是地面,也许还有一些稻草,眼睛微转,边上是铁质栏杆,即使它生锈了,看起来也不是他能撼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