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这个百年如一日的护犊子倒是没变。
温特看看议会长也没有劝的想法。
他自己在很多事情上都不是很能想开的人,更别说去劝议会长了。
他直接表演一个摆烂。
虽然他也不是没有接受过心理咨询的培训,但是来做咨询的人除了被别人主动送过来的,其他都是自己认为有必要求助的,这是天然的筛选。
议会长又没找他帮忙,又一直防着他。
在撬开他的嘴的难度上,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温特也不觉得自己能够真正理解议会长。
虽然凭着自己的对自己的熟悉,他能够在议会长模糊的表达中理解真正的含义,但是他不一定真正理解议会长所说的愁,正所谓“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作愁”。
温特这么想着的时候,议会长忽然用胳膊贴上了他的胳膊。
他忍不住诧异地看得过去,然而议会长并没有和他有任何的眼神接触。
这种程度的身体接触对于温特这种不喜欢肢体接触的人来说,已经算是最高礼仪了。
他和自己亲妈日常亲密的主动动作也就是这种程度的贴贴了。
“……你别这样。”温特有点害怕。
议会长绝对隐瞒了个大的。
但是就像是议会长不肯跟埃德加尔德说出他的心声一样,温特肯定也问不出来。
祖传闷骚就是这个样子的。
“说真的,你要是想要瞒我点什么,你还是继续冷淡吧。”温特像是议会长之前躲他一样往边上挪了一下。
议会长拍了拍他的脑袋,露出了一个笑来,温特还没酝酿出什么情绪,就看到议会长转身去洗手了。
温特对这种表现大为无语。
要么就别突发洁癖摸完他的头就去洗手,要么就别摸他的头啊。
他明明昨晚刚洗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