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这么多牛尾,温特觉得即使又他和议会长两个人一起努力都不一定能吃得下去。
而且里面这么多汤,温特觉得应该能加了接近一大桶水。
温特的饮水量也很大,可是这么多,他起码得喝上两三个小时吧?
那黄花菜都要凉了吧?
只能说议会长做饭和温特一样,向来对应该做多少缺乏准确评估,只做多不做少,生怕自己吃不饱。
因为现在没有外人在,议会长没有穿他的斗篷,即使是做饭,他也没有穿围裙之类的,依然是那件蓝色的格子衬衫。
在磨完了胡椒粉,他抬头看了温特一眼,又移开目光,刚想说什么,又猛地再一扭头看上去有点惊讶,但是这惊讶中又带着几分恍惚。
虽然温特和议会长是一个人,但是离上次温特见到议会长的时间也有几年了,而温特的工作也挺辛苦的,时间在他的脸上的确是有流逝的。
温特梳头发的时候偶尔会看到一根白头发,不多,可是已经说明了岁月无情的变化。
议会长和谢吾德在温特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就比他看起来年轻,他们现在还是保持着当年的模样。
哪怕温特实际上感觉到的时间远远比不上这两个人。
看上去年纪最大的反而是最年轻的,看上去最年轻的反而是年纪最大的。
所以他有一种强烈的混乱感。
温特也有点岁月不饶人的感叹感,仅次于看到自己当年看到同学结婚,同辈的亲戚结婚。
温特看着议会长张开嘴,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就像是看到谢吾德说“我很靠谱”这样的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议会长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说道:“幸好你的发际线还挺□□的。”
……这货是怕他秃顶。
温特忽然有点想来一句国骂,但是又想到他们是一个人,有同一个妈、同一个大爷,这是自带“反弹”。
温特的头发是很多。但是他家的确有点秃顶的基因。
温特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爹从帅哥变成了地中海。
议会长和谢吾德不会变老,对于自己衰老的样子大概就是从亲爹那边推演,但是看来温特没秃,这就好。
议会长松了一口气,可是温特更气了。
温特不太在意别人的潜台词,懒得去琢磨别人对他说话的心情,可是反过来,他说话都尽量都说一些不会冒犯别人的话,除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