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麻烦?”
卓钰彦声音里的激动顿时减弱不少:“肯定会有吧,那保安当时都要上去抓他了。我听一个学长说,现在一堆人都在找沈师哥,都快找翻天了。只不过暂时还没找到人,电话打不通,消息都不回,人也不在家,没人知道他去哪了。”
虽然沈流云只是给油画组颁奖,但金茧杯由华美主办,出了问题影响的是整个华美。因而追责下来,沈流云可能需要为此承担不小的责任。
闻星下午的课已经上完了,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打车去了华美。
离华美校门还有几百米时,道路堵得水泄不通。闻星索性让司机靠边停车,自己下车走过去。
走至一半,闻星有些口渴,突然想喝北冰洋汽水。他记得华美附近有条旧巷子,巷子里头有家杂货铺卖,便往那边走去。
巷弄里还是熟悉的气息,斑驳的砖墙,歪斜的老树,行人寥寥,鸟鸣依稀。
道路两旁停了不少车辆,有积灰的汽车、废弃的自行车甚至还有辆破旧的三轮车,挤占着原本就不宽敞的路面,看起来杂乱无序,却又别有趣味。
杂货铺在胡同深处,闻星缓缓往里走,不多时便见到了那块红色的小牌子,牌子上写着五个小字——“老马杂货铺”。
铺子外头的窗户上贴着几张旧画报,上面年轻靓丽的女郎正对着闻星微笑,有咿咿呀呀的京剧声从半敞的店门内飘出来。
杂货铺里四处堆满了杂货,人走进去,转身都勉强。
入眼是一个绿色玻璃柜,柜子里放着各色香烟,柜面上是一台老式收音机,先前听到的京剧声就是从这传出来的。
收音机里正放着的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