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伤害已经铸成,肃王心痛不已,却也没办法,但好歹把这阴私歹毒的人抓住,否则,还不知后面要出什么事。
欠了顾修好大的人情,肃王亲自拜托,务必请顾修连亲自夜彻查肃王府的侍卫,就怕还有歹心的恶人同党,否则,这觉都要睡不安稳了!
顾修这一忙又是一夜,沈星语这高热也反反复复退长,只能按着方子准时给她喂药。
“少夫人如何了?”
阿迢不能说话,绿翘自然得担起回话的担子,“一直高热不退,夜里喂了两次药了,现在也该再喂药。”
比雪还白的病色,像一捧雪要融化。
“你将人扶起来。”
顾修端过去药碗,阿迢将人扶起来,搁在肩头。
沈星语唇瓣珉的紧紧的,顾修虎口掐住她下颚,汤匙舀了一勺子药塞,沈星语手一挥给推开,眼皮也不睁,呜呜控诉:“不是这样吃的。”
顾修:“……”
绿翘吞了下口水,指指阿迢掌心托着的粽子糖:“得用糖哄着。”
顾修嘴角抽了抽,硬邦邦塞过去,“吃。”
“不是这样说的。”沈星语歪靠着阿迢,哼哼唧唧的说。
绿翘:“得说,小珍珠,把药喝了就可以吃一颗糖哦。”
顾修:“……”
扫一眼两个灼灼看着她的婢子,顾修沉默一瞬,捏捏眉心,“喝了药就可以吃糖。”
“要加小珍珠。”沈星语嘟囔。
顾修嗓子沉下去,“小…珍珠。”
沈星语:“还有哦。”
半晌,硬邦邦一声,“哦。”
“还要唱水鸭几个儿,翻船倒舵儿…”
死寂一般的安静一瞬,药碗磕在几上,清脆一声,黑色药汁四溅, “爱喝不喝!”
顾修起了身,身后软娇娇的身子扑过来,“……别走。”
软乎乎一声:“我错了。”
她委屈的哭出来,“我都生病了,你就不能让着我吗?”
双腿被手臂圈着,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她手臂的温度灼人。
顾修:“我不走,你放开”
沈星语脑子迷迷糊糊的,反应很慢,凭着的都是直觉同他对话:“你不会骗我吧,我放开你,你又要去书房,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这里。”
“我好难过。”
生病让她褪去了平视的骄傲,耍起赖来,又箍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