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连着工人的工钱和管事的提成一道给了张四,兜里踹了剩余的十五两银子回来。
路过庆丰楼,见不少人在排队,手里都提着好几带的油皮点心,余娘子犹豫了一下,也去买了四包点心。
-
沈星语睡了个充足的好觉,余娘子人不在,她便自己做早膳,倒不是她不想出去吃,外面集市上,馄饨粽子煎饼索饼,各种早膳很丰盛,一想到昨日差点撞上顾修,她还是不太敢出门,庆幸昨日自己遇上了书娴。
她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秉持能不出门就别出门的原则,煮了一个番薯,两个水煮蛋。
就着寡淡的早餐,她想着给书娴编合适的舞,自己也试了试,效果还不错,掐着时间去书娴的住处,这里又不得不提书娴的细心,她察觉到她不适宜在人前露面,练舞的地方便在她这小楼里。
沈星语教她练舞发现了真相,为什么书娴对她自己夺花魁这件事并不看好,合着她居然没有学过舞!
四肢僵硬,比起一般人,她在舞蹈上的悟性还差一些。
“大意了,大意了!”沈星语拍着脑门,“我还以为你们人人都会跳舞。”
“我走的是腹有诗书,才女范,”她挺直了腰勾了一丝发丝到胸前缕着玩,道:“谁说青楼女子一定会跳舞的?”
沈星语:“那你昨日里还那么自信的说,奖金五五分?”
“反正又拿不到,”书娴说:“这样说显的我多大方。”
沈星语:“……”
“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不难猜,”她道:“你壮举不少,本来就有名,满大街的告示,加上之前大理寺的那次事情。”
沈星语:“……”
沈星语想了一圈就明白了,书娴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方便露面,接下这个事情,只是为了让自己来她这小院子,给她钱。
什么花魁,她可从来没指望过。
沈星语豁的站起身,很豪气:“我非得让你做上这个花魁不可。”
书娴闲闲摇着扇子笑道:“那我等着做花魁,有花奴那身价,一杯茶一千两,做最有身价的花魁。”
书娴这边说完笑不出来了,沈夫子化身最严厉的夫子,亲自给她下腰抬腿劈叉什么的。
疼啊!
暮色四合,沈星语回自己居住的院子,半道遇见了睿贝子,这才知道,下午的时候,她住的那边被顾修带人搜查过一遍。
茶馆里,沈